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沂王在此施展暴行吗?
史书会如何记载今日之事………”
大理寺卿商辂本来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
平日里倒还像个人,
见到今天这阵势,
瞬间就开始哭兮兮的。
旁边经历过一炮的宁阳侯陈懋表现倒是好一点,
但也是对着朱见深大声骂道:
“沂王,你不讲信用!
你刚刚说过只要供出背后之人,
你就不用炮轰老夫的,
现在为何又要食言,
沂王你以后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朱见深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本殿下是说不用炮轰你了,
本殿下现在轰的是商辂这个王八蛋,
谁让你挂在那上面,
本殿下也没有办法,
炮弹要是偏了,
轰到你了只能怨你倒霉了!”
“啊…………”
朱见深如此不要脸的发言,把宁阳侯陈懋气的直哆嗦,
对着朱见深狂骂道:
“朱见深你不得好死,
老夫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旁边的大理寺卿商辂倒是被逗笑了,
没好气的对着宁阳侯陈懋骂道:
“姓陈的,
你个狗东西,
出了事情,
你好好的把事情扛了不就行了,
非得把老夫牵连进来,
现在被过河拆桥了吧,
你活该,
等一下炮弹就砸你这种无信的小人。”
旁边的宁阳侯陈懋也没好气的骂道:
“难道不是你给我的火炮吗,
没有你给的火炮,
会有今日之事吗!
你还说替我遮掩一二的,
结果一句求情之话都不替老夫说。”
“你都被抓住现行了,
求情有什么用,
左右还不是个死!
反正都是一个死,
你竟然还把老夫牵扯进来!”
大理寺卿商辂脸色阴沉的骂道。
眼见两人对骂了半天也没说到正题上,
朱见深一挥手打断两人的话,没好气的说道:
“别他妈吵吵了,
你们两个谁都活不了,
现在能选择的就是被火炮轰成渣渣,
还是痛快的斩首。
如果你们能告诉本殿下,
你们这火炮是从哪里弄出来的,
究竟是谁在背后替你们遮掩,
本殿下就让你们死的痛快一点。”
大理寺卿商辂看着黑黝黝的炮口,
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但是看了大臣们那边一眼,
又看了一眼脸色阴沉如水的太后孙若微,
商辂最终闭上了嘴巴,低着头颅求死。
“嘿!看来这事情不小啊!
二位打算死都不松口是吧!
那就不要怪本殿下无情了!”
朱见深眼见二人嘴硬,
手里的火折子离引线又近了一些。
“殿下,万万不可,
此举过于残暴,
恐有损殿下之威名啊!”
于谦实在不想看到朱见深行事暴烈,在旁边皱着眉头劝到,
但是根本没有一点用,朱见深理都不带理于谦的。
“你两个说不说,不说本殿下开炮了哈!”
朱见深手里拿着火折子装模作样的故意吓唬着。
但是就在这时,
异变突生,
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双手,
扯着朱见深的手,
一下子点燃了旁边火炮上的引线,
“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