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烈朝她胸口伸出的手,肖芸眉头一翘,当即反应过来,故作羞涩轻掩:“哦~我知道了,你对姐姐有非分之想对不对,想要趁机摸……摸姐姐那里。”
肖烈龇牙咧嘴:“谁?你?”
“切。”她挺了挺胸膛,露出邪恶笑容,调侃道:“小时候你不是嚷着说喜欢软软,要摸软软嘛?长大了就害羞了?”
肖烈满脸黑线,这儿时黑历史她怎么一直记得,小时候不懂事,哪里手感好就很喜欢掐。
“许多婴儿喜欢掐妈妈的耳垂,这跟我小时候完全是一个道理。”肖烈轻咳一声辩驳道。
“你当我是妈妈?”肖芸又戏谑道,见肖烈要恶狠狠地踢她一脚,她敏捷一闪,甩开他就急速拉开距离,她一边退后一边招呼:“罢了,先回家。”
“你……”见肖芸快速跑开,肖烈拗不过她。他身体还负担几袋重物,没办法,只好加大力气勉强跟住肖芸。
回家路上肖芸十分谨慎,不时观察四周,生怕有人发现她藏了个宝贝。
他们的家只是一间简陋的租住房,这年头都是哪里便宜租哪里,能找到这一间不漏风的小土房住已是不易。
进了家门,肖芸就立刻欢天喜地跳了几跳,一跃飞到长木凳上坐着,木凳嘎吱作响。
她掏出怀表,放在老木桌上仔细观察。
肖烈喘着粗气赶到,推开门关上,卸下袋子。揉着肩膀骂两句肖芸不体谅他这小身板,见她在研究怀表,心中也不免好奇,凑过脑袋来一起查看。
怀表精美,表面圆润饱满,触感光滑。打开它,可见玻璃罩透明无暇,下方的金属纹样繁多,而三根指针上都承载着复杂的雕刻设计,整体显得十分高贵。
“发了发了……听说这个可以看时间,怎么看?”好久肖芸才反应过来,像是要压下兴奋似的,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这个是时针,转完一圈就过完了一天。”
“哇,不愧是读过书的。”肖芸兴奋似乎依旧难以平复,指着另外两根针,“这两个呢?”
“说了你也不懂。”肖烈有些不耐烦,她没有相关知识,没办法短时间内解释清楚,还问题这么多。
他直接伸出手去拿怀表,“快看看后盖有没有东西。那里也许藏着一些情报。”
“我就是不懂,就是没文化怎么了。”肖芸不高兴地扒开肖烈的手,翻转怀表,但半天没能捣鼓出结果。
“后盖用指甲撬开。”肖烈闷闷地说道。
“我知道!你别吵吵。”
她照着肖烈说的做。
咔,撬开了。
“啊!”肖芸突然惊叫一声,看向自己食指。
“怎么了?”肖烈急道。
“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
“我看看。”肖烈抓住她的手,发现一滴鲜血从手指上慢慢渗出。
他眼角似乎看到了怀表上有一点红色在缓缓消失。
转头一看,怀表干干净净。他又看回肖芸的手,哪里有血,没有任何伤口。
“血呢?”他皱眉。
“什么血?”肖芸疑惑地歪了歪头,“本来就没出血啊?”
肖烈迟疑地看着肖芸,她表情不似唬人。
又抓住她的手,每一个角落都仔细观察。几十秒过去,他翻来覆去都看了,又捏又揉,依然白嫩细腻,没有发现丁点伤口。
“你……你看够没有。”肖烈的温热鼻息持续喷在她手心手背,肖芸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
肖烈看去,发现肖芸脸颊有些红,还瞪了他一眼。
他反瞪了回去,选择了放手,对肖芸的脸红视而不见,她修仙之后常常气色红润,已经见怪不怪。
“你看,里面还有个什么东西!”肖芸突然发现了什么,指着怀表。
肖烈回头,看见怀表后盖里头,确实放有什么白色的小东西。
奇怪,刚才有这个吗?
一阵冷风吹过,那东西轻飘飘飞了出来,掉在干泥土地上。
瞅着是一张白色纸条。
为什么有冷风?肖烈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
他看着脚边的纸条,本能犹豫着要不要捡起。
见肖芸欲走上前查看,肖烈弯腰,率先把纸条捡了起来。瞬间,肖烈感到头皮一阵刺痛,杂乱的画面轰然出现在脑海里。
很快杂乱画面定格了下来,整个画面布满红色,十分可怖,好像特别制作的恐怖图画。图画上是一片幽红深林,一个人四肢残破,手腕膝盖被巨钉钉在巨大树干上,整个人挂在中央,满身是血,头部低垂脸色铁青。
正是肖芸。
纸条上写着——“如果今天不杀掉一个人,怀表的主人将在今夜24点抹杀。任务成功,则获得梦寐以求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