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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牧之被妖鬼一只手攥着头给抬了起来,双眼就像是近视了一样,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妖鬼,这是南牧之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自己需要赶紧醒过来,对了,赶紧醒过来就好了。

吉晴的最后一刀拼尽了全力,甚至右尺骨桡骨都断裂开了,可是也只是把妖鬼的手腕砍掉了,最后的一刀,只在脖颈处留下来的浅浅的伤口。果然前车覆,后车鉴。妖鬼也是吸取到了教训了,一招是很难吃遍天下鲜的。

南牧之看到吉晴的胸口被开了一个洞,躺在了血泊之中。南牧之不禁想到,如果躺在地上的是自己就好了,这样就什么都不用思考了。自己应该就快要死了,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生和死的意义呢?自己见过了许多许多的新生和死亡,就自以为是并且擅作主张的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可是真正到自己面临死亡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视若珍宝,都是那么的可望而不可即。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可是活着真的是太好了。有个伟人曾经说过,人活着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更好的活着。南牧之知道自己永远都达不到这个境界,可是南牧之也是认为,活着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不论是虚度光阴也好,不论是无所事事也罢,这就是自己人生的意义了,不论有没有价值,这就是自己,这就是“我”的人生。

南牧之懒得再次深入思考了,只觉得吹来的微风非常的舒服。

妖鬼一只手腕已经消失了,另一只手握着南牧之的头,垂直的抬着,好像在玩弄着濒死的猎物一样,一只手指捅瞎了南牧之的左眼,南牧之连大声嚎叫痛苦的力气都已经没了。好像这种心情也不是绝望,只是有点觉得没意思了。

两个人对话的声音突兀的传了过来,声音在空气中以340米每秒的速度流过了南牧之的耳朵。

一个浑身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孩,和一个浑身穿着纯白衣服的帅哥走了过来,就好像妖鬼和南牧之不存在一样,视若无睹。

女孩话非常的多,一直在叽叽喳喳的说着,头发很长是粉白色的,披散在肩头,脸色非常的白,好像是种不健康的面色,如果不是其长相太过于甜美,见过她的人一定会说这个女孩是个病人。

帅哥的皮肤也是非常的白,时不时会对女孩的话附和着,看起来十分的高冷,只不过没有不理小女孩,头发是茂密的黑色,微微有点长,身材非常的匀称。

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只不过两个人穿的都是古代的装扮,看起来有点像是格格不入的角色扮演一样。

女孩说着,哥哥,我要喝麻糊,咱们这次到阳城了,一定要喝麻糊。

哥哥说,上次你喝了一口就吐了。

女孩说,这次一定不会了,麻糊的味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喝习惯了,一定会很好喝的……

这两人就像是从不同片场出来的一样,南牧之觉得十分的惊愕,可是这两人好像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的,不紧不慢的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