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布局终于要展现他的威力了。

打完电话，陈寒暑长吁了口气，放松了许多，筹划了二十年的布局，终于要开始发挥作用了。

他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三块大牛排，煎好，然后又煮了两大碗面，放在餐桌上。

做好后，他仍意犹未尽，又拿出一盒巧克力放在旁边，这才放心离开餐桌。

回到先前的座位上，陈寒暑拿起桌上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手指在封面上轻轻摩挲，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身子，嘴里还哼起了小曲：

“伸哪一呀手，

摸呀一摸数学；

摸到数学头上边，

数学头上猜想多。

……”

随着《数学十八摸》的哼唱声越来越小，陈寒暑进入了梦乡。

他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闪着荧光的三维立体坐标系。

坐标中有一片网格，一个点和无数条线在网格中无规则运动。

随着点和线的运动，坐标外，各种数据像瀑布一样流淌，不断有公式从中跳出来。

时间流逝，数据瀑布被分成了粗细不等的数据流，旁边的算式一直在繁、简中不停转换。

最后，坐标系、数据流以及算式全部汇聚在一起，陈寒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堆冰冷的公式。

他缓缓睁开眼，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明显憔悴了很多。

“公式还是太复杂，至少需要博士水平才能掌握。”他喃喃自语道，“找一群博士来踢球，不现实。”

这就是陈寒暑接手国足最大的底气，他的脑子像是一台量子计算机，算力超过全世界计算机的总和。

可惜它只能用于足球，如果能够用于军事，那世界杯夺冠，不就在射程范围呢？

陈寒暑忙敲敲自己的头，又扯远了，现在他还面临一个核心问题：如何把这些公式简化，使其适用性更强。

过去20多年里，他已经把它降到数学博士水平了，属于人类范畴，可他自己也已年近半百。

公式的简化必须提速，所以，陈寒暑迫切需要两个方面的人才，不，是天才。

一个是概率论和数理统计方面的，从某种意义上说，需要一点玄学。

另一个是偏微分方程方面的，需要能够掌握更多的变量。

过去几个月，他跑遍了国内各大高校的数学系，国外的名校也去了不少，访问这方面的顶尖专家，但都无功而返。

有的认为他是疯子；有的是欺世盗名之辈；有的提到国足就害怕……

当然，更多的是不合适。

……

嘟嘟嘟——

腹部传来异响，打断了他的沉思。

“唉，又肚荒了……”强烈的饥饿感把陈寒暑推到了餐桌上。

……

没多久，桌上的食物连同巧克力，都被一扫而空。

每次调用「量子计算机」，他就需要补充大量能量，身体也不见发胖，不知道吃的食物都去哪了。

打着饱嗝，摸了摸微微凸起的肚皮，陈寒暑伸了个懒腰，走进了书房。

他要为6月28日的国脚选拔做最后的准备。

可以预见，那将是比这次「自宫宣言」更加猛烈的舆论风暴，也许他会成为足球史上最可笑的主教练。

想到这，陈寒暑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轻声说道：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争取跟现实中的十八强赛同步更新，国足不能让大家爽的，希望本文能够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