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军,听令!”王则的声音在营地中回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心的光芒。
杨军上前一步,他知道,接下来将是他展现自己的时候。
“明日天亮,你带领部队,打出王字旗号,前往朝廷寨前搦战。记住,我们的目的不是赢,而是引他们到青谷镇。”王则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杨军点头,他明白王则的意图,这是一场心理战,一场诱敌深入的计谋。
夜幕降临,两个营的指挥使接到了王则的密令。他们各自领着三百步军,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营地,潜行在夜色中,向着冀州军的寨栅靠近。
这些士兵,平日里或许是农夫,或许是工匠,但今夜,他们是王则的利刃。他们的动作轻盈而迅速,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敌人。
在冀州军寨栅近侧,他们找到了最佳的埋伏地点。他们等待着,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准备在敌人出寨迎敌时,一举夺寨,放火制造混乱。
与此同时,杨军也在忙碌着。
他吩咐士兵们准备骑兵,这些骑兵将是贝州军的杀手锏。
他们在夜色中喂饱战马,检查装备,确保一切就绪。
杨军知道,骑兵的冲击力将是决定战局的关键。
他计划在冀州军全面兵败时,率领骑兵追杀,彻底击溃敌人的士气。
夜空下,星辰黯淡,一轮明月高悬,照亮了王则的谋略。
与此同时,王则在青谷镇布下精锐伏兵,等待着猎物的到来。他的目光锐利,如同一头潜伏猛兽,等待最佳捕猎时机。
冀州军营,刘彦威在帐中沉思。他刚刚接到了一个惊天消息,他的冀州快完了,贝州叛军竟暗度陈仓,将主力调去,攻入了冀州。
这是他也明白为什么白日里,对方士兵为什么都是些土鸡瓦狗的货色。
是速战速胜,先拿下贝州再说,还是迅速回军?
倒也不难选择,冀州是他基本盘,丢不得。
他知道贝州军会纠缠他们,拖延他们回军。
但没想到王则会如此迅速地改变战术。他派出两个营指挥使,各领三百步军,埋伏在冀州军寨栅近侧。
每隔一个时辰,便去放几把火箭,随后擂鼓大作,作出一副防火夺寨姿态。
夜深了,冀州军的营寨中灯火通明,士兵们或站或坐疲惫的应付,贝州军一轮轮卑鄙偷袭。
杨军的骑兵藏在了青谷镇山坳里,待命。骑兵们紧握长矛,随时准备在冀州军兵败时发起致命一击。
晨光熹微,冀州军寨的大门缓缓开启,茹刚和段雷率领着精兵,地怒气冲冲出寨迎战。阳光洒在他们的盔甲上,闪耀着冷冽的光芒。他们的目标是贝州的先锋窦文玉。
窦文玉早已等候多时,他站在一片开阔地上,身后是稀稀落落的贝州士兵。他看着朝廷的军队逼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随着茹刚和段雷的军队越来越近,窦文玉突然下令撤退,他的人马开始且战且退,引诱叛军深入。
叛军紧追不舍,一晚上的挑衅,见面就逃的行为,让冀州军无比愤怒。
茹刚和段雷知道冀州危机,不能放任这帮小强,反复拖累他们回军。必须把他们杀怕才行。
恼怒之下,速战速决之心,被王则利用了。很快,当他们追至青谷镇附近时,异变突生。
杨军率领的主力老兵,如同猛虎下山,从四面八方杀出,朝廷冀州军措手不及。这些老兵,每一个都是身经百战的精英,他们的出现,瞬间改变了战场的局势。
茹刚和段雷在混乱中奋力拼杀,但他们如何是杨军老兵的对手?
不久,两位将领便在混战中被斩杀。
朝廷冀州军失去了指挥,陷入了更大的混乱。
刘彦威的六千军马,在这场突如其来的伏击中损失惨重。
在贝州的辽阔原野上,一场场战斗如同戏剧一般上演,将王则的智勇双全展现得淋漓尽致,同时也暴露了朝廷平叛军的盲目自信与战术失误。。
王则在心中默默说道,“冀州军虽然损失惨重,但朝廷的剿匪军远不止这些。他们还会卷土重来,而且这次一定会更加谨慎。”
王则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不过,那又如何?我已经掌握了先机,只要我继续利用他们的盲目自信,就一定能让他们一步步走向失败。”
王则的眼中闪烁着野心和欲望,他知道,要想实现自己的目标,就必须不断前进,不断战斗,直到成为无人能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