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技师也走了出来,不过她们却并没有用别的衣服盖住已经湿透了的工作服,而是颤颤巍巍的跟在季小波的身后走进了按摩室。
虽然客人现在不想要,但你不能确认他待会不想要。我可以不要,但你不能没有,这也是店里的规矩。客人没让你穿,你自己穿上了,那就不专业了。
“换身衣服。”季小波在更衣室换掉那个纸裤子,躺在按摩床上说道。拿这个来考验干部,哪个干部能经得起这样的考验,我经得住我兄弟也经不住啊!
两个技师去更衣室又将那身旗袍换上之后,一左一右,拿出精油,站在两侧帮他按了起来。
屋子里面还特意用水浇了滚烫的石头,虽然没有桑拿房温度那般高,但也给几人弄得大汗淋漓。说是为了出汗排毒,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怎么样,舒服吗?”季小波问向趴在另外三张按摩床上的三人。由于这家店给女人准备的衣服只有那一种,或者说,压根就没有特意给女客人准备衣服,所以她们穿的还是那一身,只不过是又换了一身干的。
“感觉很放松,季先生。”
“感觉很奇妙,要是力气能再大一点就好了。”
“同意。”
“力气是小了点,先这么着吧。”季小波倒感觉还行,力气大的按摩师到处都是,随便找个大众澡堂,或是正规的浴池,里面都有手劲大的正经按摩师。但还是那句话,正经人谁去正经澡堂?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即便什么都不做,那也是享(第二声)受!
“季先生,我可以给你试一试,我的力气会比她们大一点。”听到这话的珍妮弗突然说道。
“你也会按摩?我记得当时你的简历里也没写这个啊?”
懂红酒,雪茄,珠宝,他都能理解,毕竟是大公司培养的保镖兼助理,这也很正常,会按摩?学这个技能做什么用?
“我母亲因为下肢瘫痪,长时间坐在轮椅上,所以我自学了一些按摩手法,防止她的肌肉萎缩。”珍妮弗解释着原因,从床上起来,站到了季小波的身旁。
两名技师识趣的退到一旁,给她腾出了位置。
“下肢瘫痪?由于什么原因,有办法医治吗?”季小波问道,如果可以治的话,他倒不介意帮一下。
”是由于遗传性的下肢中枢性瘫痪,暂时还没有办法医治。”珍妮弗拿起玫瑰精油倒在手里,用手掌搓热,然后两腿分开,跪在了按摩床上,手掌往季小波的肩颈按去,“我要开始了,季先生。”
“嗯。”
没法治啊,那他也没办法了,这世界总还是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的。
哎!季小波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咱不是还有系统吗,现在没办法治不代表两百年后没办法治啊!而且现在老马都开始在研究脑机接口了,说不定能有办法。
不怪季小波反应迟钝,虽然小统脑子里装了一脑袋的高科技,但他从来就没问过。钱都已经花不完了,还要那么多科技干嘛,拿出来挣钱吗?
虽然他完全可以让小统帮他手搓个光刻机,但他还是觉得就让世界按这个节奏发展比较好,太快了不是他想要的。
“小统小统,你有没有能治遗传性的下肢中枢性瘫痪的办法啊?”
“有啊爹,用于治疗具有超氧化物歧化酶1突变,还有分泌神经营养因子的骨髓来源的间充质干细胞,这些都可以。”
“别拽那些专业名词,你爹我听不懂。我就问你,以现在的医疗水平能不能做到?”
“额,据我现在在全球搜索的信息得知,目前还做不到。这差不多是五十年以后的科技产物。”
“中医呢,不是说针灸有这方面的功能吗?”
“针灸?那得中医亲自动手啊,我只知道怎么制药。”
唉,也是,就算有办法,那也得个老中医来亲自动手,估计比较麻烦,还是吃药吧。
“你确定能治啊?可别让我丢人啊。”
“放心吧爹,我给你说的这些在两百年后都是老古董了,你问她把详细病历要来,我分析一下后,直接让我们在洛杉矶的生物研究所开干,各种临床试验做完,差不多一个月就能成。不进行试验,直接吃也没毛病,手拿把掐!”
说着,系统还在他的脑海里幻化出了一只小手,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
跟谁学的这是,季小波摇了摇头,思维回到现实。
”珍妮弗,你...哎——!”季小波只感觉肩部有种撕裂般的疼。
“怎么了,季先生,你没事吧?”几人听到他的声音,都从床上跳了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汗水浸透裹胸,可她们好像没怎么注意到,还在四处观察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珍妮弗更是俯下身子到他的头边,查看他哪里出了问题。
看着昏暗灯光中的几个小点,季小波这一刻真要感谢他没有近视,哦,还要给这家店的老板道歉,是我唐突了,你真是太懂了。
“没事没事。”男儿有泪不轻弹,这点疼算什么,有本事就再来点。
看了看已经通红的两肩,季小波只能自己用手揉了揉。
“季先生,是我力气稍微大了一些吗?”珍妮弗看到他的反应,也猜到了原因。
那是大了一些吗?都红了呀姐姐!
“是有点大,不过没事。”这他怎么可能承认呢,必须嘴硬。
“那季先生你刚才怎么不说话,我还以为力气太小了呢。”
..........
我能说我正在专心给你妈求医问药吗?算了,不说也罢,毕竟现在回过神来,快乐还是大过痛苦的。
他穿的短裤,而她穿的又是短裙。跪坐在旁边给他按摩,自然少不了肌肤接触,你别说,还挺滑!嘿嘿!
“没事,我刚才在想事情。珍妮弗,你把你母亲的详细病历发给我一份,我在洛杉矶有一家顶尖的生物研究所,专门从事缓解渐冻症药物的研发的,我让他们看看。”
“谢谢季先生,我待会回去就把资料给您。”
遗传病的困难令全世界的专家都束手无策,珍妮弗也带过她母亲去过米国最顶尖的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治疗过,结果并不理想,而且费用还高的吓人,要不是她有这么个高薪工作,恐怕连日常的护理人员都请不起了。
虽然她觉得希望不大,但还是谢谢季小波的帮助,毕竟,他所掌握的资源肯定要远远超过她,万一有办法呢?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罢了,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呢。”
事情没成,季小波也不想把话说的太大。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季先生。我再帮您按摩一下报答您吧,别的我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珍妮弗说着坐到了趴着的季小波的大腿处,准备再给他按按。
“不是吧,还来?”季小波有点不放心,肩膀都给你按红了还按啊!
“放心吧,季先生,我这次轻一些,专门帮您把肩膀的疼痛缓解一下,处理这些跌打损伤我也会。”
“你确定?”季小波将信将疑。
“你可以随时喊停。”
“好吧。”总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番好意,绝对不是因为现在这个姿势确实很舒服。
“怎么样,力度还可以吗季先生?”珍妮弗双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肩膀,力度不足刚才的十分之一。看着那通红的皮肤,她也有点过意不去,这简直跟刚刮完痧一样。
“还行,就这样吧。”这才对嘛,有技师那感觉了。
........
“季先生,我把浴巾给你往下拉点,给你按摩一下腰部。”
从肩膀到背部,再到腰。
“嗯。”
珍妮弗随手一拉,直接给他拉到了屁股上面一点。然后给他按起了腰部。
卧槽,再往下一点,他的腚就快出来了,这人这么粗鲁的吗?不过,保养腰子,他喜欢。这场面,不就是妥妥的按摩屋电影。
“季先生,我再给你按一下大腿。”珍妮弗双手就要按上去。
“大咩,那个,这里就不用了吧。”听到这话,季小波直接拒绝,这里实在是不方便。
“我经常给我母亲按摩这里的肌肉,很有经验的。”珍妮弗还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技术。
“那个,今天就算了,就到这里啊。”季小波坐了起来,巧妙地用浴巾裹了一圈,然后走出了按摩房,“你们想按可以再按一会,我出去凉快一下。服务员帮我泡壶菊花茶,谢谢。”
“怎么回事?刚才不还按的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不按了?”珍妮弗坐在按摩床边,并着两条大长腿,弄不明白原因。
“你没有过男朋友吗?珍妮弗?”看着她这副一窍不通的样子,伊莎贝尔准备指点一下她。
“没有啊,以前一直是在照顾我母亲,干了这行以后,就更没有时间找男朋友了。跟这有什么关系?“
别看她们入这行已经有几年了,但其实也都是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年纪最大的伊莎贝尔也不过才二十七。
伊莎贝尔拍了下脑袋,还真是个雏,“是因为你要按的部位太隐私了,所以他不好意思了,才不让你按了。”
“不会吧,这应该没什么啊,夏威夷这样涂防晒的不是很多吗?”珍妮弗不理解。
“你也说了那是夏威夷啊,据说华夏男人都是很含蓄的,对这种东西比较敏感,和我们不一样。”
“含蓄,你确定你说的是季先生,他含蓄?”珍妮弗感觉伊莎贝尔在说什么笑话,就她这段时间的观察,季小波比她们米国的男人玩的可要花多了。
“虽然这样说老板不太好,但我也觉得含蓄这个词跟他没关系。”玛丽也表示认同。
“额,虽然我也不理解他为什么一会儿那样,这会儿又是这样,但我估计他应该是和莱昂纳多差不多,只是逢场作戏,并没有想过要和那些女人结婚。”伊莎贝尔努力帮老板维护形象。
“也是,他对那些女人倒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对我们几个,平时也只是偶尔偷看一下而已,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你也发现他偷看你了?”伊莎贝尔惊讶的问道
“要是连他的眼神都发现不了,我还怎么做这一行。”玛丽看了看门口,小声的说道,“不说别的,就说刚才,我们几个起身的时候,我感觉他的眼睛都发光了。”
“我说呢,怎么感觉给他按背的时候他肌肉吧绷得有点紧,身上也发烫,我还好奇,虽然这房间有点热,但也不至于发烫吧,原来是这样。”珍妮弗也说道。
“而且他刚才还是弯着腰走出去得,你们注意到没?”伊莎贝尔津津有味的说道,“要是再让你按腿部还得了,我记得华夏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他先出去降温了。”
“奇怪,他当时明明可以让我们和他一个池子的,他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非要偷偷摸摸的。”
“不知道,可能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哎,那你们说季先生为什么不想结婚呢,他可是我遇到过的最有钱的,人也最好的老板了。”
“谁知道呢,他还这么年轻,估计是还没玩够吧!”
...........
今天几人泡了温泉后比较放松,又闲来无事,难得的开始八卦起来了。
在屋子外,院子里,除了温泉外,还有引进院子里的地下泉水,季小波一边抽着烟一边泡着脚降温,还不知道屋子内正在把他平时的偷看行径细数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