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芙团儿又换了一件泳衣。现在是一身黑色的连体泳衣,不过整个背部,还有小腹都在外面,胸口的设计还有一种鳞片感。
“不勒吗?”季小波感受了一下啊,这种泳衣,不勒紧就容易漏出来,勒紧的话,感觉和T裤没什么区别。
“那你帮我解开啊。”
”不用了,就这样吧。”这玩意看起来就很复杂的,他懒得弄得。
“可是勒啊!”这件衣服当然不舒服,芙团儿穿着只是为了拍照和勾引他。
“那么多人还在外面,就你跑进来偷吃东西,你可真是只小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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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你也太夸张了吧。”
郭启年他们自然早已经出来了,已经喝起来了。
“唉,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才刚刚热了个身。”季小波煞有介事的说道。
“别热了,再热就该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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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们的话,余震才明白季小波是干嘛去了,难怪刚才到处转悠没看见他人。看了下表,消失了快两个小时,确实夸张,再想想自己平时和管大........,唉,比不了比不了。
“让厨师准备好,把东西拿过来吧,人太多了,还是自助餐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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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船前,季小波早已经安排了杜瑞德提供了各种食材,各种肉类以及海鲜红酒,准备了足够的分量。光是这些东西,他就花费了上百万。
他还在甲板上弄了个小火炉,自己烤起了羊肉串来。
“你这手艺可以啊,要不改天去摆个摊吧,我看每天能赚个上千块。”王撕葱直接上手拿了两串刚烤好的,烫着嘴巴吃了下去。
季小波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反而问道:“要不要再给你烤两个腰子?”
“有吗,有的话来两串,好久没去东北了,就想那血刺呼啦的大腰子了。”
“靠,自己坐着烤,我tm烤了半天,一个没吃呢,全tm被你吃了。”
季小波起身,把自己刚烤好的几串肉一把拿走。
此时太阳已经落了,他拿着串靠在船头正在吃的时候,伊莎贝尔来到了他的身后。
“季先生,有人要登船,好像是一群人,船员让我来问你。”
“哪个地方的,什么级别?”
“对方没说,不太清楚。”
“我去看看。”他将手里的串交给伊莎贝尔,“你把这些吃完。”
走到郭启年他们几人身边的时候,他喊了一声:“走了,有人想登船,好像地位不低,去看看。”
“什么东西,想到咱们这来吃拿卡要了?”王撕葱把正在烤的腰子交给了他身旁的一个女的,“烤嫩点,老了就不好吃了。”,然后也跟了上去。
几人走到船尾,一艘纯白色的游艇正停在那里,距离nero号也不过几米之隔。游艇大概三十多米,比之前的几个要大的多。船头的甲板上站着几个年轻人,也不能说年轻了,最大的看起来三十多岁,小的看起来二十出头。船上一个女人都没有,这正常吗?这十分不正常。看来是直奔他们这艘船来的。
“季小波,我们是专门过来见识你的这艘船的,让我们上去吧。”船头的一个年轻人喊道。
“你谁啊?你说想上就让你上?”王思聪直接问道。
“我大哥姓荣,哪个荣家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站在船头人群旁边的一个年轻人大声说道。
“*荣家,有点麻烦了。”郭启年轻声说道。
钟信的荣家,这可是提到财团,在这个国家绕不过去的一道坎,资产达数万亿软妹币。虽说钟信是央企,但它是由荣家人创办的,至今都和荣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是中海复兴的郭启年。”
“我是中海魏氏重工的魏怀正。”
“我是中海新城控股的王继辉。”
果然,那个刚才说话的年轻人听到这里,眼皮也抖了一抖。
他一开始本来只认识季小波,王撕葱还有秦愤这几个在网上露面的人,其他几个人他是不认识的。没想到一报名字,居然都是中海本地的老牌豪强。
别看中海现在的首富是并夕夕的黄挣,但他终究是一个互联网公司,不是实业,对中海的影响有限。不像这几家,中海除了那些国企,剩下的就是他们了,员工人数极其多,他们对中海,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原来是这几家的公子,郭少,交个朋友,我们一路开过来一杯水都还没喝呢。”
这时候,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三十左右的男人开口说话了,声音挺平静,并没有那个年轻人一开始那般势在必得的语气。
“请问是荣家的哪位公子?”郭启年问道,他对荣家了解也不多。
“荣家第三代排行第七的荣广信。”(编的)
季小波点明了他的身份,在他刚刚露面的时候,他就让小统通过人脸识别查了一下他的身份。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应该季小波现在所遇到的华夏最大的一个资本团体里的人了。不过荣家的钟信在普通人的印象里可是不怎么好啊,尤其对股民来说,所谓做空A股的最大元凶,就是天天喊着牛市的忠信建投了。
“嗯?季少认识我。”
荣广信眉头一皱,他本以为这个季小波是哪里的暴发户,现在看来,居然能一眼就认出他来,出乎意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