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离?他怎么了?”
任鹤堂对薛离印象深刻,教导过他的夫子黄永玉黄夫子对他赞不绝口,夸赞其读书颇有天分,若是好好教导,前途不可限量。
黄夫子鲜少如此夸赞一个人,还有其他夫子们每每提起薛离都面露赞赏之色,他好奇之下还亲自去旁听过他的课。
薛家小公子表现确实比班里其他同窗灵敏机智,尤其是对课业的掌握已经远远超过他的预期。
“任山长,小女子有话就直说了。”
“薛小姐但说无妨。”
薛软软将左相之子伙同其他孩童欺负薛离的事悉数告诉了任山长,尤其是昨晚竟然用麻绳将小弟绑在茅厕里的树上之事,让任山长大为震惊。
他不知道自己管理的书院竟然出现如此恶劣之事,脸色铁青。
“山长若是不信,小女子还可以提供人证。”
薛软软知道任山长已经信了自己的话,可不确定他是否会为了离儿冒险得罪左相。
为了给他暗中施压,只得搬出来摄政王压阵。
“人证?薛小姐不是说昨夜书院只有薛离一个学生吗?”
任山长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薛小姐都说了书院已经没人,只剩下薛离自己被捆绑在茅厕,怎么又出来个人证。
“山长大人明察,小女子昨夜攀爬院墙时被路过的摄政王看到,以为我做什么坏事,便跟了进来,离儿还是摄政王帮着找到的。”
狐假虎威这一招,薛软软感觉自己利用的愈发得心应手,唯有把慕容洵的名头搬出来,任山长才不敢息事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