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序……”

游序不给纪棠予再说什么的机会，掐着纪棠予后颈狠狠吻下去。

第一次用了十分的狠劲，第一次遭到纪棠予激烈的反抗。

纪棠予伸手推他，被他抓住双手逼到衣柜上，一只手将她双手狠磕在衣柜上按住，一只手仍抓着她后颈，把纪棠予压在衣柜上动弹不得。

嘴里很快传来血腥味，是游序发狠咬破了纪棠予嘴唇。

游序却仿佛未觉，似乎只要这样咬噬着占有着，时间就不会往前她就不会离自己而去。

直到刺痛和缺氧让纪棠予整个人都软了几分，若不是游序拽着整个人都要滑下去。

游序这才恍觉自己把人折腾狠了，赶紧放开，这才发现纪棠予下唇已经被自己咬破，鲜红的血染到下巴处，眼尾红了一片。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游序连忙去擦纪棠予嘴巴上的血，“弄疼你了，对不起，你原谅我，我再也不会了，别跟我分开……”

纪棠予嘴唇和嘴里麻了大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说句话啊老婆，”游序见纪棠予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急得要哭了，“你别吓我……”

纪棠予手终于被游序放了下来，她伸出手在游序胳膊上拍了两下：“游……序……”

“老婆，”游序笑了，也哭了，“你刚刚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我们这么喜欢彼此，我们这么爱对方，怎么可能分呢，我们永远不会分，我们永远在一起。”

“老婆，我们就是太久没见了，才会让你觉得我们没以前那么亲密了对不对。”

游序像发癔症似的，一边兀自说着呓语，一边抱着纪棠予倒在旁边的床上。

他亲纪棠予的眼睛，亲她的鼻子亲她的唇，极尽温柔地在纪棠予脖颈上留下混着眼泪的吻。

“游序，别这样。”

游序不管，他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被纪棠予挡住。

“游序，停下，我不想。”

游序却像走火入魔似的，一把掰过纪棠予手举过头顶，去解她扣子。

“游序，你别这样。”

游序解了半天解不开，索性用力一撕，纪棠予右肩以下瞬间露了半边。

游序还要继续褪去那件白色衬衫，却听到纪棠予颤着声音对他说：

“游序，求你，别做自己讨厌的事。”

游序整个人瞬间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别做自己讨厌的事，也别讨厌自己。”

这句话像是一个只有两个人知晓的暗号。

在那些接近崩溃的时刻将游序拯救。

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她却要用这句话离开自己。

纪棠予哭了，游序理智回炉。

“你说什么？”

“别讨厌自己，不是你的原因。”

游戏像对待一件不知该如何心疼的宝贝，手足无措地把纪棠予的衬衫拉好。

“那是什么原因？你告诉我，我去解决。”

游戏捧着纪棠予的脸：“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的，有什么事是我们两个不能共同面对的？如果是孩子的事，那在我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除了这个，我想不出还有其它什么原因，老婆，我求求你你告诉我好不好？”

游序抹去纪棠予的眼泪，眼泪湿在手指上，烫得他心抖了抖。

游序看见纪棠予对他说：

“不是什么具体原因，我就是觉得挺无趣的。”

“无趣？”游序确实不懂，“那你想怎么有趣？我改，我……我变有趣，我努力让你觉得有趣，好吗？”

纪棠予闭上眼叹了口气，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

“我不知道，游序，这关乎两个人，不是一个人努力，另一个人就能感受得到的。”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没那么爱我了吗？”

“也许吧。”

游序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筋血，蓦地放开了手。

游序直起身，下了床，没有回头，对纪棠予说：“我去外面住。”

游序走出卧室，径直走向玄关，重重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