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左右,只有零星的烟花,在圆月的光芒下,点亮了朦胧的夜空!
周围的森林和原野,被积雪覆盖,大地银装素裹。
街道上只有很少的窗子露出一点点灯光!
一个脚蹬牛皮靴、身披羊毛大衣、头戴狐狸皮帽子、身背水连珠步枪、腰挂三八步枪刺刀的人高抬腿轻落脚,鹿伏鶴行,沿着红星镇昏暗的街道,很快来到张三麻子家大院房子外边!
张家大院正房上首大炕上,四十多岁的张三麻子,仍然在盘算着物资和账目。
张家大院内,人到中年满脸阴鸷的张三麻子在灯下看着账本!
张三麻子:“富强粉和五常大米库存不多了,只有一千多斤,赶紧捎信给大哥,从哈尔市备货。粗粮存货四千金左右,春天粮食必定会紧缺,也要给二哥说一声,再备货不少于五千斤。”
女人的声音:“这二年生意还行,赚老鼻子钱了,赌场最好就不要再干了,给外地送娘们和煤矿送力工的事,我说还是停了吧?”
张三麻子:“妇人之见,没有大哥二哥的关照,咱会赚到钱吗?不赚到钱各路礼金和好处哪里来?哪一样生意能做起来?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
女人的声音:“贩卖粮食倒腾物资,虽然犯法但良心不亏,这是在造福一方亲戚邻居,让人人有饭吃。赌房和卖女人的生意损阴德,赚再多的钱良心也不安,小心以后报应不爽。”
张三麻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里的生意,都是这样,前朝现代,谁能免俗?妇人之见。”
墙根下的李一帆听到这里,慢慢退出张家大院!
鄂伦春少女玛奴延,在红星镇的小树林里看管马匹。李一帆独自一人来到张三麻子家收缴欠账!
李一帆被张三麻子在结账的时候,少给一百斤细粮一百斤粗粮,后来还准备拿棍棒打人,这已经不是生意纠纷,而是欺行霸市恶霸行径!原意是五倍或者十倍索赔物资,对张三麻子这一帮人造成一定损失就出口气而已。
听了这一段话的李一帆改变了初步计划,必须让张三麻子损失惨重,捣毁张家赌场!
李一帆把身上的枪支武器收入意识空间内,沿着红星镇大街,寻找地方。
初春季节,零下二十多度的东北林区小镇大街上,十点以后几乎没有行人。靠着超远距离的意识搜寻能力,在靠近饭店和大车店附近,找到一个院门有人看守的大院,李一帆在大院外边绕着院墙,转一圈用意识查看现状。
在三间房子内癫狂般吆五喝六,两间房子内是单独的雅间,大炕上四人围绕着炕桌在打麻将,炕下还有专人到茶送水,备有松子榛子等干果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