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坦之远去的身影,黑袍男说到:“倒是个有趣的小子。”
“是啊,小小年纪就敢只身一人闯这积雷山。”
“对了,你怎么看这座山?”
“属下愚钝,只觉得这些雷击有点诡异,好似人为。”
“就是人为!我脚下这块石头就有玄机,另外两条山脊末端还有山顶也有东西。”
“我如果没猜错,这是五行困雷阵。只是这阵眼看不透哇。”
黑袍男冷冷的看着山顶,表情凝重。
“五百年前,天地祭炼。坎门前门主莫名失踪。有传言,就是逃往这一带。他一定是猜到了什么。”
黑袍男紧咬嘴唇,良久,问到:“说到五百年前,你第一个想到的是谁?”
红眼男陷入沉思。
要说五百年前,最耀眼最惊才绝艳的有且只有一位。
红颜男正色到:“天下第一炼器师——白秋泽!”
“哈哈哈!天下第一炼器师吗?他当得起,他当得起!”
“属下愚钝,您为何要提起他?”
“五百年前那场天地祭炼谜团太多了。坎门前门主失踪。一个炼器师居然死在前线。”
“如此大事,仙魔两道相关记载却是最少的,你不觉得可疑吗?”
“这座山肯定有大秘密!搞不好跟白秋泽的传承有关。”
“那要不要属下再派些人重点搜查一番?”
“时间上恐怕来不及,祭炼快要结束了。”
正说着,红颜男突然向后方一个空地行礼:“刑门主。”
忽然,那片空地一道火光闪过,钻出来一位黑袍老者。
“参见宗主!宗主可让老奴好找。”
老者拄着一根雕花木拐杖,佝偻身子,向黑袍男行礼。
“刑烊,你怎么来了?这下好了,天灵根扎堆,是怕五行宗发现不了吗?”
“宗主赎罪。老奴已将离门门众安排妥当。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宗主,天地祭炼马上结束,还望宗主以大局为重,尽快结婴。”
说完直起身子,冲红眼男厉声到:
“文烙铠,你明知事情紧急,还要拐带宗主四处游玩,若宗主有些许闪失,该当何罪?”
红眼男脸色大变,扑通跪倒在地:“属下知罪,请刑门主责罚!”
“行啦行啦,你不用上纲上线,我跟你回去就是。对了,北面怎么样了?”
“回宗主,此次祭炼,情况不容乐观。”
“震门、坤门、艮门、离门在灵兽山脉遭遇五行宗与灵兽宗合围,大败。”
“现震门退守飞升湖东面,掩护其余各门撤退。离门退至北面,艮门已完全撤出。”
“巽门已在飞升湖东南方向布防。坎、兑两门分两路驰援震门。”
“乾门呢?”
“乾门本也支援震门,只是遭遇五行宗袭击,有一真传弟子陨落。”
黑袍男表情严肃,冷冷问道:“谁干的?”
“是五行宗骆…”
黑袍男身子微动。
文烙铠频繁向刑门主使眼色。
刑门主自知口快,立马会意:
“是五行宗白虎院。乾门现留守飞升湖西面,伺机而动。”
“唉......我就知道。雷门主不听劝啊,非要去夺什么灵兽山,那点点灵兽资源,能有多大魔力!”
“若是依我之言,直接北下,占据飞升湖以南,顺势而下夺了这禹州城多好。那灵兽宗与五行宗貌合神离,断然不敢犯险驰援。”
“再加上这一块,全是五行宗的补给线,必然重创!唉......”
“呵呵呵,宗主深谋远虑,是我魔道八门之福。若宗主能结婴,哪里轮得着他雷炎说话呢。”
“此次祭炼已成定局,下次由宗主主持,定能大破五行宗!”
“宗主,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准备结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