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白乐久兴奋的鬼哭狼嚎,“哈哈,爷是最棒的,爷有钱了,马上可以换配置了,哦也。”张朋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和白乐久一起分享着喜悦,最后终于忍不住,也裂开嘴大笑了起来。
赌场方面估计是经过了演练,第一时间来了一群安保,站成一个半圈,背对张朋,把他和闻讯凑过来看热闹的赌客隔开,不过徐姣姣不在此列,她小嘴微张,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朋,半天才冒出一句“您是幸运之子吗?”
是的,马交人民的传说中除了神佛,还有一种幸运的赌客,被誉为幸运之子,据说有此称号的人可以在赌桌上无往不利,大杀四方。张朋微笑着回答,“我觉得遇上了你,运气才变好了的。”
没等张朋继续调戏小姑娘,赌场负责人赶到,和安保一起,簇拥着张朋转移到了位于八楼的办公室,这前呼后拥,吆喝开道的架势,像极了明星的出场。
外面的围观人群中,严土豪和女伴也看到了张朋,他的运气远不如自己的吹嘘,在常去的赌场扔了快200万之后决定换个场子,倒倒手气,却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严土豪不愧是场面上的人,并没有到处嚷嚷说那个人我认识,不过心中的那种羡慕实在无法言语。
自己前后来马交送了怕得有3-4千万华国币了,张朋这小子第一次来就收获一千万丑元,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这小老弟看来自带幸运属性,以后得和他多处一处,说不定能多少沾点运气回来。
赌场经理周比利,带着职业的微笑,很客气的对张朋表示祝贺,并做了自我介绍,他先登记了张朋的身份证明文件,再和张朋商量起了具体的奖金兑付事宜。从赌场赢的钱是需要交税的,20%的个人所得税。
但是有个不成文的规则,低于一定的数值,比如说多少万之下,马交的税务机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赌客带着全部收入离开,但是上了一定的金额,就像现在1,000万的丑元,那就要照章办事了。
两种方式,赌场方面代缴,或者全额兑付张朋,由张朋自行去税务局申报并缴纳。这种情况是有漏洞可以钻的,假如你一辈子不再来马交,和马交也不再有任何的经济往来,那么这笔钱不交就不交了,坐飞机跑回国,马交的税务部门也拿你毫无办法。
不过张朋并没有想着偷逃这一笔税款,一个是躲不过,二是为了让这笔钱能在阳光下自由的花销,双方商量之后定了下来。
详细计算之后,扣除代缴的20%税款,扣除货币换算手续费和境外汇款手续费,张朋大方的把手上剩余的筹码和一些尾数,大概价值华国币一百三十多万,全部给了赌场方面的人,由周比利去分派,此举谓之为吃红,包含了分享、打赏的意思。
最终汇入张朋国内账户的就是华国币五千五百万元整。另外由于张朋举止上道,周比利依照前例,给张朋安排了位于赌场后栋的一间客房,这些客房可不一般,偌大一栋楼,客房数量总共才三十多间,并不对外营业,只赠送给尊贵的豪客居住。
同时周比利承诺,保障张朋的安全,会安排安保人员全程陪同张朋,直到张朋离开马交。诸事妥当,安全问题也解决了,张朋轻松下来,等着拿到赌场方面,派人紧急代办处理后获得的缴税证明,张朋告辞离开。
在一个安保人员的引领下来到后栋的客房,张朋终于露出了自己土包子的本色,对于这间包含了两个随员间,一个衣帽间,一间会客室,一个大客厅,四个卫生间其中三个带浴缸的豪华套房,张朋终于明白,自己和真正有钱人的世界有多远,贫穷确实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还得努力啊。
赌场方面的安保叫张家雄,本家,是华国的退伍战士,在张朋的观察中流露着几分曾经的彪悍,他应张朋的要求,替张朋去非著名三星酒店的房间取行李及退房,虽然那些东西不值钱,不过张朋不想闹出疑似失踪的幺蛾子。
因为张家雄也是有份吃红的一员,所以张朋对于指使他帮点小忙毫无压力。张家雄拿了房卡走人了,张朋和衣躺在长宽估计都是两米多的主卧床上,彻底松弛了下来,进入了梦乡。
拜朱迪和张朋所赐,马交的老虎机迎来了一阵小高潮,不到一周时间,开出了两个千万丑元大奖,赌客们兴奋了,看着总奖池里还剩下的那几亿丑元,每人都觉得自己有机会,各个场子现在的老虎机都是人气最旺的,排队等候的都大有人在,尤其是曾经开出了大奖的老虎机。
赌客都有点迷信,认为这种老虎机上也许残留着幸运儿的气息,可以帮助自己大杀四方。此外马交赌场处理大奖的经验还是很足的,维护赌客的隐私方面也是不遗余力,对外屏蔽了张朋的个人信息。
某博彩报花大力气获得的照片上,只能模糊看到张朋在人群中的侧脸,这是某游客偷拍的,最后只能在报道中引用了清秀妹子的话,据内部消息人士透露,幸运帅哥很年轻。
当张朋再次醒来时已经华灯初上,在张家雄的建议下叫了客房服务,送来的餐是免费的,可是服务员是给要小费的,不然真有点对不住人。张朋尴尬了,早知道留一些筹码就好了,是的,筹码在赌场这里就等同于现金,任何人都可以在拿到后去兑换成钱,最后还是张家雄出了筹码当小费,并让张朋不用介意。
张朋已经定好了明天的回程机票,现在他看谁心里都泛嘀咕,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大家理解一下吧,贫儿乍富都这样,适应了就好。张朋计划苟着,尽量不出门,一直苟到离开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