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祖先给方健号了号脉,脉搏有规律,力度适中,无异常波动和杂音。然后用灵识扫描了一下他的大脑,大脑的各部分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动。
何耀祖又拉着方健唠了会嗑儿。在唠嗑中确定,方健能够有条理的分析问题,能进行合理的推断,判断和决策能力一般。总结归纳能力较差。比较盲从,容易轻易接受他人的观念和结论。
随后他便领着方健上了二楼。在他轻柔的按摩中方健睡着。又过了一会儿看见方健进入了深度睡眠,这才下了楼。
何耀祖坐回沙发上,抽了颗烟,喝了几口茶,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开门见山地说道:
“从方健的脉相上看,身体的各项机能都恢复的很好没有问题了。思维能力方面有一些小问题。”
何耀祖通俗易懂的将这些发现的问题讲了一遍。看到这两口子频频点头,表示听明白了。没有让这两口子询问,就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解决办法:
“现在可以适当的增加方健的运动量和运动项目,比如快走、慢跑、游泳等,还是要循序渐进,不要过度运动。再是要适当的参加一些社会和集体活动。但是还是要保持有足够的休息和睡眠时间。我暂时想到的也就这些了。”
看见坐在对面两口子陷入了沉思,何耀祖便从放在茶几上的烟盒中抽一根儿烟递给方厅长,点燃后自己也抽出一根点上。两个人在那里吞云吐雾,方夫人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厌恶的表情,这么些年她已经习惯了。
她抬起头向何耀祖提出了自己的一个想法:
“方健可以去学校上学吗?他还没有上过学呢。将来他可怎么办啊?”说到这儿她又是满脸的焦虑。
何耀祖手指轻轻的扣着茶几,想了一会儿说到:
“这虽然是个问题,但是我不建议这样做。”他抽了口烟,接着说道:
“方健这么些年接触的就你们这几个人。如果突然进入了一个新的陌生环境,突然接触到好几十号陌生的人,如果不能快速的适应,心理压力过大,我怕会旧病复发。”
何耀祖虽然能理解方夫人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情,但是他认为有这有点儿操之过急,得陇望蜀了。但他不能直说,只能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看法。
方厅长在一旁苦笑了一下,对夫人说道:
“老刘,慢慢儿来吧。现在方健的病基本上好了,这是我们以前都不敢想象的,感觉那是奢望。再说了,现在不能上学。并不代表以后不能啊。”
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一笑,继续说道: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吗,让我想一想啊,是这样说的,冬天过去了,春天还会远吗?”
为了安慰夫人,绞尽脑汁的方厅长难得的文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