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问题。”
实际上克修也想确认一下,但一旁的某位黑发小女仆却炸毛了。
“你们要干什么!?”
“只是确认一下黑色的印记是否和献祭有关。”
“那也不能用手摸?!”
当着灯的面,用手确认沛伊拉背部的痕迹。
好像是有点过分。
沛伊拉耸了耸肩,吊带的绳子便很不争气的滑下了肩。
“那要不你来,只是公事公办的确认而已,这件事的确疑点很多。”
灯猛地转过身,死死的盯着克修。
克修也只能小鸡啄米一般点头说:“只是确认一下,毕竟......现在目前知道的有黑色淤痕的人都死了。”
“怎么?倒是显得是我妨碍你们了?”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
灯轻轻的哼了一声,伸出手在沛伊拉裸露的背上仔细的抚摸了起来。
“没有问题,没有任何不对的手感。”
“是吗?那就和克修先生上次摸到的一样了。”
克修试图用眼神制止沛伊拉的话,却收效甚微。
有那么一瞬间。
室内的温度仿佛来到了冬日最寒冷的时候。
就连五阶的冰魔法师或许也没办法复现这种让人从脊背一直发冷到天灵盖的感觉。
灯面带微笑,看向克修。
“克修?嗯哼,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那个。”
“嗯?”
“我觉得问问隔壁玛莎婶婶,是否能多加一张床,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顺便再去看看哈森团长做的怎么样了。”
溜了溜了。
傻子才继续呆在房间里面。
趁着两个还愣在原地的女人没反应过来,克修用着清醒过来后最快的速度润到门口。
刚好,克修的确很在意灯口中的那个所谓的麦克先生。
“我去哈森团长那里看看。”
门被砰的一下关紧。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沛伊拉和灯。
刚刚还言温顺乖巧的美熟女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好,再度恢复整齐仪容的时候,气度已经变得不再柔和。
“对了,我还没来得及问,灯小姐和克修先生是什么关系呢?”
沛伊拉轻轻搭起自己的左腿,微笑的看向灯。
“恕我直言,和沛伊拉小姐没关系吧。”
“诶?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您和克修先生的关系直接影响了我对待克修先生的态度。”
灯翻了个白眼:“什么态度。”
“是情人的态度,还是......呀,您怎么这么生气?”
“沛伊拉小姐,恕我冒昧,您的似乎根本就不喜欢克修,您只是想捉弄他,看他苦恼的样子,不是吗?”
这就是俗称的,女人对女人的直觉。
沛伊拉摸了摸自己白皙的脸颊,娇俏的笑道:“有这么明显吗?”
“您也并不像您表现的这么害怕,不是吗?”
“我还以为我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副因为担惊受怕,所以必须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的柔弱女子呢。”
“的确如此,所以克修才对你冷淡不起来,他老是对装可怜的女人总是狠不下心。”
灯冷着脸,挺直身体,身上的青涩少女感几乎在一瞬间退去。
沛伊拉瞪起眼,半晌,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