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彬:“好吧。”
他们二人来到高珵家后院墙,高珵做了个鬼脸示意谢彬请跳。
谢彬无可奈何,深吸一口气,深蹲,纵身一跃便抓住了近三米高的墙顶。
好家伙,原来小说中的轻功,是来源于古人极佳的身体素质和跳跃能力。
谢彬用脚蹬墙面,稍稍一借力便翻了进去了。
他进去后,从里面打开了后院门,对高珵说:“高兄啊,看来你雇的人确实不咋地。”
高珵说道:“是啊,我回头把他们开了,双倍俸银请你来看家,如何?”
谢彬不屑地说:“咱俩的交情,才双倍?不干。你回尚德堂干活,小兰定给你三倍!”
高珵:“别以为我不知道,尚德堂的大夫,几乎没有钱拿,全当善人了,零乘以三不还是零。”
二人边打趣边走到高珵房间外,高珵盯着门锁的地方,一眼便看出端倪。
“请进吧,我请你喝杯茶。”高珵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果然发现小江正在尝试翻开装银两的箱子。
谢彬敏锐地察觉到,这仆人私自在主人房间,并且房门关闭,鬼鬼祟祟,定是不轨之徒。
于是便冲上前去欲擒住小江,小江也被来人吓到,慌乱之中本能地格挡接招。
二人打了十余回合,终究是谢彬将其拿下,家中其他人也围了过来,不敢置信同在家中多日的小江,竟然是贼。
小江自知理亏,跪地求饶:“老爷,我一时鬼迷心窍,求老爷开恩,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高珵冷声道:“我早就察觉你不对劲了,平日里东张西望,若不是今日我带了帮手来,恐被你灭口了吧。”
小江哭诉道:“老爷,我四处张望,是因为这就是看护之责啊,尤其是有外人外物进来之时,更加要提高警惕。”
高珵:“这么说,你进我房间,是为了检查我的物品?”
小江连连磕头:“不老爷,确实是我起了贪财之念,只因我哥欠债被追杀,求助于我。”
“又看到老爷您没有锁门便离开了,我才铤而走险,想盗个几两银子便罢手……”
“胡扯!”高珵大喝道:“我明明是锁了的,说!是不是辽人?”
“……我确实是辽西广宁人。”小江答道。
高珵抄起一旁的擀面棍,重重地敲打小江:“这不就对了吗?你们辽人当了满清的走狗,进城偷鸡摸狗,想借城中空虚作乱。”
小江捂头解释:“我没有啊老爷,我说的千真万确,绝不是清人派来的。”
一旁的小海过来解释:“老爷,他哥前两日确实找过他,应该不假,给条活路他走吧老爷。”
谢彬也来劝阻:“好了高兄,莫要将人打死,交给官府惩治即可。”
“官府?我栓条狗在衙门上都比那些狗官强!”高珵说。
冷静下来后,高珵看在小江工作几日,且没有得手的份上,结了一个月俸银给他,并赶他出门。
不管是贼也好,间谍也罢,高珵此刻都不想深究了,他只想罗勇赶快回来,再说服王筠兰和清河帮几位朋友,一起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