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远把里面的话听了个完整,幸好自己回来得快。
听徐铁强的意思,真是要自己帮忙办什么事?
有点意思。
“不过,你今天自己送上门来,可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徐立远攥紧锤子,跨步如风,两臂把锤子抡圆了砸出去。
刚走到门口的徐铁强只觉得劲风刮面,一把半大不小的锤子眨眼间就到了胸前。
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嘴里闷哼一声,整个人倒着飞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徐铁强只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涌,像是被震碎了一样。
他强撑着抬起头,看着眼前走进来的人,正是徐立远。
“你......你.......”徐铁强痛苦地连话都说不出来,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两个泼皮还沉浸在数钱的喜悦之中,反应过来时候,自己的雇主已经被人一锤给放倒了。
“强,强哥!”一个泼皮赶紧过去扶人,结果发现人已经昏死过去。
另一个人看着这一幕,顿时心里一惊,这好大的力气,砸在自己身上不得青一块紫一块?
“徐立远,哦不,远哥......远爷!”泼皮跪地求饶,一下子哭的涕泗横流:“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求远爷放我一马!”
另一个泼皮也跪了下来,身子抖如筛糠,求饶道:“事情都是徐铁强威胁我们做的,我们要是不按他说的做,他,他就把我们抓到衙门里面去!”
“呸!”徐立远啐了一口:“猪狗一样的东西。”
他走上前去,看徐铁强这半昏不死的样子,原本对自己的力气还没数,现在倒是知道了自己如今不加持血气,全力一击的威力如何。
若是自己把血气加持上去,估计这一锤子能把人打死。
“叫你把算盘打到我家头上!”徐立远用脚又踢了踢徐铁强,眼下这家伙不死也是半残,少说半年别想下床。
他又看向两个泼皮:“把他身上的银子搜出来。”
两个泼皮对视一眼,不敢不从,麻利地搜起身来。
从鞋子到里裤,再到上身穿的衬衣,里里外外扒了个干干净净。
徐立远看地啧啧称奇,这俩泼皮如此熟练,怕是没少干这种事。
两个泼皮把搜出来的银子用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的一块布包了起来,递给徐立远:“远爷,孝敬您的。”
徐立远没有伸手接过,只是笑眯眯地盯着两个泼皮:“还有你们两个,刚刚徐铁强怎么说来者,一两银子一条腿,自己看着办。”
“我们给,我们给!”两个泼皮如逢大赦,浑身上下摸索起银子来。
随后其中一个泼皮又把银子双手奉上。
徐立远这才点头,伸手去接过。
此时另一个泼皮突然暴起,袖口里寒光闪过,一把短刀递了出来。
徐立远早就发现了藏在袖口里的断刀,伸出去拿银子的手猛然一转向,捏住了握着短刀的手腕。
咔嚓!
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从徐立远手中传出来,泼皮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远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徐立远松开了手,泼皮痛苦蜷缩在地上,嘴里嚎个不停。
又是一锤,徐立远果断的把另一个泼皮放倒,拿起银子夺门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