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能这样了吗?”郑都中韩王问韩穰道。
“只有这样,死一个和死两个有很大的区别!韩要么在菜单上要么在餐桌旁。”韩穰沉稳道。
韩王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显示他的懦弱,竟流下了眼泪。
韩穰风轻云淡道:“这没什么,谁都要面对选择。”
“那我们就主动出击吧!”
大梁
“我们有能力孤注一掷,也不得不这么做,我们不反抗就要被其他国家吃掉。”从河西战场抽身的魏错在大殿上说出如此论断。
魏王和晋鄙欣慰点头。
“我们要同时与齐秦两国开战,但商丘的土地更加肥美!”
台下众臣观望后纷纷鼓掌,朱泫却眉头紧锁,退朝后他便叫住了魏错。
“我恐怕得批评公子了,战争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魏错反驳道:“战争是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它至少可以应付当下。”
“这片天地确实是最黑暗的,但并不能因此无视光明!天亮以后你会怎么做?”
魏错默然。
“我没想过该做什么,我知道我现在该干什么?”
“天亮以后你该笑一笑。”
魏错向老师鞠了一躬:“老师我明白了。”心里却认为老师腐不堪言。
琅琊黄府
黄歇看着池中之鱼喃喃道:“我们就像池中之鱼一样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做不可能实现的梦真的有意义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偶尔伤感,但偶尔也证明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