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泽,你醒了。你睡了许久,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备饭。
时玉说完,吩咐齐抒怀给吕泽把饭菜端上来,盈盈转身再坐在了吕泽的身边。
吕泽看着时玉,莫名地问道: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呢?
他环顾了四周,看着陌生的环境,伸出脚想走出去看看,弄明白这里是何地。
他是在皇城里被时玉带走的,一路上都在昏睡,并不明白现在的处境。
小心些,你好容易伤好一些,就不要乱动,先吃饭要紧,我们住在这里,不会有人发现的,放心好了。
时玉轻轻地扶着吕泽,将他带到了饭桌前。
因为他们暂居在深山,饭菜都是极普通的,并没有太丰富,等吕泽坐到了桌前,齐抒怀腾地也跟着坐了下来。
时玉看着齐抒怀越发没有了规矩,用余光扫了一眼齐抒怀,对着吕泽说道:你还不知道吧,这是咱们的使唤丫头。相公,你看她被我宠的都没了规矩,你现在醒了,可得好好管管她。
无妨,这里不是只有我们三人吗,不在意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安安生生的就好。
吕泽被时玉整的身体重伤初愈,人看着还不是很精神,他足不出户怎么就会知道这里只有他们三人呢?
时玉狐疑地看着吕泽,不明白他心里还知道些什么。
相公,你来这里是第一次醒了,怎么就知道我们远离众人呢?
她想着,试探地问着吕泽,观察着吕泽的神情。
吕泽被问,抬头看了一眼时玉,淡淡地弯起嘴角,慢慢说道:我虽是第一次醒来,可是四周静寂,唯能听见的是鸟儿的叫声,若不是远离尘世,哪里还能听到如此美妙的大自然的声音呢?
齐抒怀听到吕泽合情合理的推测,满心欢喜地赞道:还是吕公子聪明睿智,足不出户就知晓了身处的环境,真是佩服。
这是当然,他若是不出色,我怎么能看上呢,你也不看看是谁的相公,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快吃吧。
时玉尴尬地向吕泽笑了笑,见齐抒怀出此言语,洋洋得意的自夸起来。
说完,时玉盛了一碗米粥,递到吕泽的面前。
你不必如此照顾我,我自己来吧。
吕泽接过碗,歉意地向时玉说道。
你我夫妻本是一体,我照顾你是理所应当,你如此生分,到让我不知道是哪里做的不好,遭你的嫌弃了呢?
时玉假意用帕子遮住眼睛,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住地偷瞄着吕泽,看他如何反应。
吕泽看到时玉如此,皱了一下眉头,默不作声地吃着碗里的粥,或许是太久没有进
食的缘故,吕泽吃着粥,觉得很是美味。
这粥不错,明天还能继续吃这个吗?
齐抒怀诧异地看着吕泽,他并没有理会时玉的装腔作势,而是和她搭起了话,真是滑稽。
她看了一眼时玉,给吕泽抛去了一个媚眼,点着头说道:公子喜欢,那我自当是遵从公子的意思去办了。你若有什么想吃的,不妨直接告诉我,我定当竭尽全力为公子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