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

“怎么，除了背书以外不会说了吗？”凤舞问道，“不会说的话，就下去吧。”

季柯哑语了，他急得冒汗，可是再急也急不出来，最终被殿灵判负了。

对决结束，引起一片哗然。一千积分，竟然就这么送人了。至此可以说，试图针对凤舞的计划彻底失败了，她如今手里的分，甚至允许对决输几次。

季柯看着无数光点离开自己，朝着凤舞飞去。他忍不住挥手挽留，可什么都抓不住，留不下。

一千积分消失，季柯两眼一黑，竟然直接从台阶上摔了下去，幸好下面的人扶住了他。

“还有人要挑战吗？”凤舞双手叉腰，带着自信的笑容看着下面众人。

围观的人一时慌了神，主要是之前龙渊的丰功伟绩已经传开了。当同样的一幕连续上演，哪怕凤舞并没有龙渊那么离谱的道心，一句“何为道”也足以让吓退很多人。

这就是后面的两关，龙渊先来检测道心的原因，就是为了给此地立个威。

很多人都被吓破了，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终于又有人跳出来挑战了。这是一个女孩，是影栎身边的人雪瑶。但是她为了保险，竟然只押了一百分。

这抵押让大伙瞬间笑出来了，优势最低额度，比起之前的对决这次太小气了。

雪瑶上来后没有废话，再次问出郭南问的那个问题：“那你能回答一下，何为道吗？”

这个问题，若是放在以前凤舞确实答不出来。但这次同龙渊出去，他给她讲了很多东西，让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改变了不少。在考核开始前，龙渊也给她进行了特训，而特训的内容就是论道方面。

七日的沉淀，三日的准备，全都是为了这一刻。

凤舞开始阐述：“所谓道，化生天地万物……”

此话一出，雪瑶都准备拿龙渊那套言论反击了，可凤舞的话并没有停止。

“也化生天地万事！”凤舞此话一出，身边竟然出现了屡屡金色道蕴，“道无处不在，在我们目所能及的所有实物中。但又似乎不存在，它化生万物却不居其功，好像只是天地的自然运转。又或者说，这种自然，就是道的一种表现，所谓道法自然。”

这番论述后，雪瑶自知败下阵来，也不再挣扎。

这一场对决后，再也无人敢挑战凤舞。

其实以车轮战的形式继续辩下去，凤舞会词穷的，她没有龙渊那么多积累。可两人的五场道心对决，已经在所有人心中埋下了恐惧的种子。

当凤舞离开小山，来到空无一物的沙漠上后，她释然地笑了。笑得很放肆，甚至大声喊了出来。

龙渊也结束了战斗考验，最终得分四百九十分，几乎拿满。烧烤轰炸流在这种考验中就是无敌的，跟开挂一样。见识到他在古城的表现后，那些试图针对的人终究是认清现实了，不再送分。

按照约定的地点，龙渊找到了沙漠中的凤舞。老远就能听到那放肆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如琴瑟般动听。

“凤舞。”龙渊向凤舞挥手。

看到龙渊后，凤舞再也摁那不住激动，踏过黄沙飞奔过去，扑向龙渊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