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投错了胎。
云沐染是不会让一个藩王的儿子做到宰相的位置的。
“你的提醒,朕知道了。现在,你可以回避一下了吗?”
凌洛初笑了:“皇上,洛初是皇上的贴身侍卫,自然是要贴身保护皇上的呀。”
“朕要方便,你也要贴身保护吗?”
云沐染没好气的说,她都快要憋死了,这个凌洛初还在这儿叽叽歪歪的。
他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
“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
这话一说完,云沐染就想起了两人那乱七八糟的两次交集。
“闭上你的嘴巴,要不然,朕不介意让你永远闭上嘴巴。”
云沐染的威胁对凌洛初来说一点儿用都没有,他依然笑眯眯地说:“皇上,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我们虽然不是夫妻,却也做了两次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皇上不能如此绝情吧。”
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却没有继续跟着云沐染,而是仔细观察周遭的环境,让云沐染去方便。
云沐染懒得理他,从上次凌洛初押运粮草去宴江郡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只要是两人相处,他就会说一些不着四六的话。
云沐染从一开始的恼羞成怒到现在的波澜不惊,也是经历了好一番的心路历程的。
后面的夏瑾泉听到凌洛初的话,脚底一滑,差点摔倒。
“谁?”
凌洛初警惕性很强,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听见,更不要说,夏瑾泉刚刚差点儿滑倒时,还踩到了一根枯枝。
那“咔嚓”的声音,在凌洛初听来极为刺耳。
“我。”
夏瑾泉上前几步就停下来。
“来看看皇上有什么需要的没有。”
夏瑾泉攥紧拳头,努力不让它们挥向凌洛初那面具下道貌岸然的脸。
“皇上有事自会吩咐,夏将军倒也不用亦步亦趋地跟着,这样,会让将士们误会的。”
夏瑾泉紧握的拳头又紧了紧:“凌世子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有些话,还是不要宣之于口比较好。”
这话一出,凌洛初就知道,他刚才的话被夏瑾泉听到了。
“不过是一些不着调的玩笑话,让皇上放松一下心情罢了。夏将军怎么还当真了呢。”
“难道夏将军觉得,皇上这样绷紧神经才是最好的?”
夏瑾泉松了口气:“最好是这样,否则……”
否则怎么样,夏瑾泉不说凌洛初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他也不想听,也不想问。
云沐染方便回来后就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
她拨开跟前小孩高的杂草,也不去问两人之间聊了什么,反正问也问不出实话来。
她看着夏瑾泉吩咐:“表哥,让何皓月过来一趟吧。我在这儿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