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府衙摸鱼,下午小山练武。
赵流澈在那拉弓,甘平也在打量着大黑狗。
看了半天,甘平又咂了一口酒水。
眼中光芒一闪,甘平竟然又给黑狗倒了一碗。
再然后,于甘平那震惊的目光中,黑狗直接将其一饮而尽。
看了看面前的大黑狗,继又摸了摸脸上的胡须。
甘平道:“赵小子,你这狗卖不卖?”
赵流澈还未开口,倒是一旁的柳三贯打趣说道。
“甘教习,这狗,您可是养不起啊,它吃得比我都好。”
“跑山去!要你多嘴?老夫养不起关你啥事?”
“赵小子啊,怎么样?我是真的想买。”
给甘平续上了一碗酒水,赵流澈面色依旧温和不改。
“甘教习,家里的狗,贵贱都不敢卖?”
惬意地向后一躺,甘平也便没再多说什么。
时光似流水,一晃又是数日。
于槟榔与药丸的助力之下,黑狗和赵流澈的关系也是愈发亲密。
这段时间,赵玄也一直在查阅古籍,可是他还是一无所获。
又是一天傍晚,赵流澈再次来到了西流城外的地库。
地库之下,那只斑斓猛虎只剩下了一身虎皮。
虎皮之下的血肉骨头都没了。
将这一幕看在眼中,赵流澈心中却是一喜。
揭开那层柔软的虎皮,赵流澈看到了一只崭新的蛊虫。
状似大虫,身上还有个淡淡的王字。
虎力蛊炼成了。
赵流澈端详之际,一个大舌头忽又猛地一舔。
再然后,赵流澈手中的虎力蛊便没了!
目光一凝,赵流澈一把锁住了一旁大黑狗的脖子。
“快点吐出来!”
眼神呆滞,大黑狗好似没听到一般。
看着面前的大黑狗,赵流澈是气得牙根痒痒。
关键这玩意皮糙肉厚。
你揍它,它根本就不觉得疼。
眼见大黑狗不吃这一套,赵流澈又道。
“一天三枚!”
眼中光芒一闪而过,大黑狗兀自摇了摇头。
“一天五枚!”
“你再不答应以后都别吃了!”
觉察到赵流澈态度的改变,大黑狗最终还是将虎力蛊吐了出来。
松开大黑狗的脖子,赵流澈连忙查看虎力蛊的状态。
虎力蛊安然无恙,就是它的身上多出了两道环痕。
看看蛊,看看狗。
收起蛊,牵着狗。
赵流澈打算回去问问老赵的想法。
……
仔细端详着手中的虎力蛊。
又看了一眼那兀自嚼着槟榔的大黑狗。
沉思片刻,赵玄目光最终看向了面前的赵流澈。
“澈儿,你可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蛊虫的强弱等级?”
虽然不明白赵玄为何这么问,但是赵流澈还是连忙回应了。
“记得,父亲您和我说,十年蛊、百年蛊、以及千年蛊……”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赵玄声音忽又低沉了许多。
“其实澈儿,早些年间,那炼丹的陶潜曾经提出过一套细分蛊虫的标准。”
“但是昔日的蛊王却是不以为意,也许南疆的失败从那时起便已经埋下伏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