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十分赞许地点点头,“没错没错,你就别捡了,万一伤到手就不好了,我打个电话给酒店服务人员,麻烦他们拿扫帚来清理一下。该做的事情,交给合适的人来做才行。”
“我们快些走吧,好冷。”
安澜十分果断地回头走去,周屿森也乐得回到车上。
秦笙看着逐渐消失在街道拐角的汽车,愣了很久,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
车上,周屿森调高的暖气的温度,驾驶着车辆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
“不去吃饭了?”
安澜神色平静,“没话讲了,也就没必要再一起吃饭了。”
她看向车窗外一瞬划过的街景,弯了弯唇角。
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幸福。
洛晟的去世太过突然,她甚至没来得及见过成年的他一面,就这样天人永隔。
她和樊墨,就像是两块泡在水里的朽木,相互支撑着走到现在。
很多人说,二十四岁是每个人生活的转折点。
这个年纪的人,有的已经结婚,有的甚至还没谈过恋爱,还有的可能还在上学。
以前每每柳樾和安澜讲到这个话题时,安澜总是笑她杞人忧天,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思考这个问题。
安澜身边接近三十岁的女性,无论是意气风发的制作人,还是风光无限的歌手,此时都无可避免地被催婚。
安澜想,说不定哪天她也会站在哪里,成为一场精心布置的舞台的主人公。
安澜一向深居简出,从几个歌曲大赏的奖项到手后便成为炙手可热的音乐制作人。
她的人际关系极其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枯燥和无聊。
汽车行驶到半路,安澜给朱子旭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澜澜,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就是想问,那次你问我25岁生日前要不要破一次例。”安澜眼睛里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