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西腿废,足球之路尽毁,前景渺茫。”
“鬼队医为甄射手倾尽所有,乃至牺牲职业生涯为其顶罪,终遭其无情抛弃。”
“爱之深,恨之切。深受其害之鬼队医,萌生杀意,实属常情。”
“至于何前辈,鬼队医于MG酒吧寻得其以酒吧抵押借贷两百万之凭证。”
“何前辈竟抵押酒吧?”撒侦探惊问。
“然也!败北不仅令其金钱尽失,更失去了酒吧!何前辈已是倾家荡产!”皮小罗答道。
“丧失所有,何前辈有足够理由取甄射手性命!”皮小罗续言。
“但何深知甄背叛只为更大赌注。他大可向甄索要五百万赔偿!”
“且甄承诺定将五百万偿还,于此时杀人,实为不智!”撒侦探言之凿凿。
“诚然,但此皆建立于何前辈并未撒谎之上。”
“依种种迹象,何前辈行凶可能性较白小西与鬼队医稍低。”皮小罗补充。
“单凭动机无济于事,吾等多次依动机断案,终致错抓。”撒侦探提醒。
“现下,确无直指凶手之线索。”皮小罗叹道。
“盥洗室血迹。”撒侦探提及。
“此仅能证明凶手曾于此清洗,或洗手,或清洗凶器。”皮小罗反驳。
“且暗示凶手为最后使用者,无人继之冲洗血痕。”撒侦探道。
“难以断定!或有人未洗手便离去?”皮小罗反问。
“若众人皆确认洗手,凶手便是白小西无疑。”皮小罗言之有理。
“嗯,汝言非虚。然小白言及,于汝室发现断裂手串,珠子散落,可有此事?”撒侦探问。
“确有此事!原为吾佩戴之物,与甄射手缠斗时断裂,拾起后置于家中。”皮小罗确认。
“手串既断,拾之又有何益?莫非担忧珠子遗落现场,吾等以此察觉汝之存在?”撒侦探疑问道。
“此乃吾爱所赠,焉能弃之不顾?”皮小罗答道。
“吾言你惧珠子暴露行踪,何故心虚?若真惧怕,又岂会承认砸碎酒瓶之事?”皮小罗反驳。
“盥洗室血迹乃你所发现?”撒侦探追问。
“然也,正是在下。”皮小罗点头。
“两大冠军奖杯或为凶器,此亦为君之推论?”撒侦探复问。
“正是!”皮小罗肯定道。
“二奖杯上有无血迹?”撒侦探又问。
“自然无有,若有,则非疑似,而是确证。”皮小罗言之。
“如此一来,吾感君似布下迷阵,引导吾等,令众人皆以为击中死者后脑之凶器乃冠军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