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为了游戏中最新出的顶尖道具,连着肝三天三夜,最后不负众望地猝死了……
那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现在似乎还有些余音绕梁。
“靠啊,再那么玩我是狗。”
寻找了一下记忆,宁繁也差不多猜到了这具身体原主的死因。
不出意外的话,是下毒致死。
原主喝水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里面有一股微苦的味道。
“苦杏仁吗……”宁繁思索了一下,“是谁会没事给‘我’下毒呢?”
记忆很快就给出了答案——与其说是答案,不如是一个猜想。
同班的那个薛家二少,薛鸩!
先前薛鸩就看他不爽很久了,要论理由,那更是抽象至极。
他喜欢的女生是班长,而班长又因为学校补助,多跟宁繁说了几句话。
这下就招来了嫉妒。
“好抽象啊……”宁繁摇了摇头,“搞不懂这群人是什么心理,这是正常人类的思维么?”
“不管他是不是下毒的凶手,反正,等结束之后,得想个办法报复一下,要不然真以为我是软柿子了?”宁繁眼神之中略微掺杂了些许不爽。
很快,喊他名字的声音把他从神游的状态之中拉了出来,于是离开队伍,走向了不远处主席台下面的觉醒台。
“呵,一介无父无母的孤儿罢了,还想着逆天改命吗?”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宁繁略微回头,瞥了一眼那个人。
果然是薛鸩。
薛鸩不知为何,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一股阴冷从心底不由自主地翻涌上来。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狗眼挖出来!”
“呵。”宁繁冷笑了一声,也没还口,竖了个中指,转头向着觉醒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