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寒江市某地下室内,韩建于打坐中缓缓睁开双眼,喃喃道。
“直接引动天地灵气?虽然范围不大,但还是有点奢侈啊。”
......
校长室内,与校长争论了许久的陈易气呼呼的关上门,看到在门口站着的孟一梁欲言又止。
“走吧,我们回家。”
路上,阳光斜照,一阵微风拂过,竟有些微凉。
北方总是最先入秋的。
孟一梁低着头,无精打采的,似乎有些愧疚。
他停下脚步。
“陈叔,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陈易回过头,任由斜阳染黄白发。
他依旧爱笑,只是皱纹添了许多。
“瞎讲。要是知道这个学校老师都这个**素质,我早给你换学校了。”
他爽朗一笑,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心上。
“嗷呜!”
还没到家门口,一个白色的脑袋从墙角伸出。
“冰川?”
孟一梁唤了它一声。
冰川就这么坐在那里,待到他们靠近才起身。
“瞧把你懒得。”
陈易笑骂了一句,随后转头对孟一梁说道。
“跟周爷爷打声招呼。”
孟一梁点点头敲了敲隔壁的门。
“周爷爷,我回来了。”
“知道了。”
一道苍老且慵懒的声音传来,算是答复。
隔壁周爷爷似乎住在这里很久了,据说在陈易小时候他就在这里。几十年过去了,也不见有个一儿半女来看看他。
倒是老爷子身体还挺硬朗,好像年轻时当过武行,闲暇时还会教孟一梁个一招半式。
只是今日比较奇怪。为何窗户内透出两道身影?
窗户几十年没擦了,早就看不清了。
只是孟一梁没怎么在意,转身离开了。
周老屋内。
文老好不见外的给自己倒了一大杯茶,似乎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周老有些肉疼。
“哎呦,你省着点诶,上好的碧螺春,死贵死贵的。”
文老一脸鄙视的看着他,轻轻放下自带的超大号保温杯。
“瞧瞧你这点出息。要不是老夫当年力保你,你会有这么清闲的日子可过?现在喝你口茶都不乐意。”
周老捂着心脏指着桌子上的超大号保温杯,有些气急败坏,刚想开骂却被打断。
“诶,你可别在我这里装心脏病之类的。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了,比人家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还能活。”
文老冲着保温杯吹了口气,抿了一口。似乎觉得有点烫,便又放下了。
“不贫了,说正事。
育阁开设的事,你知道的吧?”
周老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现在基本上都齐了,但还差个扫地僧。”
周老冷笑一声。
“得,这是想让我这把老骨头给你当苦力去。”
他低着头,抚摸着手中的拐杖,好像在追忆些什么。
“唰!”
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刀出鞘。
“你看看这把刀,都锈成这样了。”
文老明白了,这算是拒绝。
“打扰了。”
他正打算起身离开,却被周老叫住。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