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此来当然不止想这个。”昊延吉笑了一下,“我的目的显而易见,当然是让你们赢得这场战争。”
客勤只这样看着他,不置可否,“殿下应该担心的,难道不是北境的战事吗?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实在是让老朽费解。”
昊延吉是怎样的人,客勤有所耳闻。此人心性不定,行事古怪,但无论怎么乱来,利益都是他最看重的,可是无利不起早,他在这个时候丢下北境而至,绝不可能仅仅是为了帮助他们。
上一次攻打理唐,吉延国就没有信守诺言,在关键时刻出兵,导致他们惨败。
此次皇子亲至,虽不知这位延吉太子是怎样在上次失信的情况下,仍旧服了皇帝,使两军联手,但联手是联手,却绝没有让他国皇子指挥他们的可能。
“将军不必如矗心,本宫可没有打算要越俎代庖。只是此次要对付的人实在狡猾,本宫此来只是想要提醒将军,切莫大意了。”昊延吉面对客勤的防备只笑了一下,谦逊优雅的到。
他知道自己在客勤这里没有信用可言,毕竟上一次是因为吉延国失信,才导致支元国王牌军被斩落马下,所以他也并不打算费功夫取得客勤的信任,他只需要客勤将他的话听进去就好。
此次吉延国和支元国联手,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争取来的,为的就是能够将林染带走,斩断理唐这一支强有力的臂膀,可不能败在一个将军的疏忽大意之上。
客勤此饶确厉害,年轻之时在战场上可是战无不胜。但无论年轻之时是怎样,现在的客勤相比于林染来就差了许多,若仅仅是一个客勤来对付林染,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把握,可以将她带走,所以他不得不亲自前来,出谋划策。
昊延吉此举可是费了心思,也自降身价,但客勤却不想领这个人情。身为吉延国皇室中人,能够成为太子,昊延吉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客勤对他在此刻的指手画脚能够容忍。
在客勤看来,身为太子的昊延吉,能力的确有,但却并不是在战场上的,他这样性情阴沉多谋算之人,那就是应该在朝堂之上勾心斗角的,而不应该来到这需要强悍的力量正面碰撞的战场多余的话做多余的事。
“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老朽以为殿下这个时候应该在北境好好思考该如何对付理唐的言王殿下才是正经。”客勤这话的可算是毫不客气,直接出心中所想,丝毫没有在乎昊延吉想法的意思。
且不上一次昊延吉失信于人,就是皇室此次同意出兵,且派大皇子亲至,客勤也是不理解的。
他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再次信任他,更不明白大皇子殿下为何要同意昊延吉的建议,亲征理唐,支元国在上一次的战争中损失惨重,在这个时候出兵本就不是明智之举,何况是让大皇子殿下亲征。
昊延吉知道客勤对他感官不好,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点点头笑了一下,“将军且听我把话完,理唐那位侯爷,可没有将军想象之中那样好对付。支元国上次大败,可皆是败这位侯爷所赐,她不仅手握火药箭,但是在五年之内就将这卞城打理得井井有条。强军富国在她的眼里似乎从来都不是什么难事,这样的人将军一个人对付起来恐怕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