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鸢的耳尖蹭的红了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目光闪躲,转身想退出去。
“我、我不知道王爷在沐浴。”
嘴上虽结结巴巴,慌乱地没有分寸,实则商时鸢满脑子都是方才看到的那一幕,瘦窄的腰肢,肌肤上还有些交错的疤痕,但丝毫不影响那腰身的力量感。
商时鸢不可抑制地想起前世,她被商云柔设计陷害那一晚,即便意识模糊,却依然记得顾裴策与她之间肌肤相贴……
沉重滚烫的呼吸。
红到惊人的耳垂……
在那之前,商时鸢一直以为,人们口中凶神恶煞,草菅人命的临安王,身边从不缺女人,该是游刃有余,身经百战,却不曾想,他那耳朵红得近乎灼人。
胡思乱想着,商时鸢忍不住回眸,她双手撑开挡在小脸前,一双灵动澄澈的黑眸转了转,从手指间的指缝看出去。
线条紧实流畅的腰腹被披在身上的外衫虚虚遮掩住,商时鸢有些可惜,早知道多看两眼了。
商时鸢自小被娇惯长大,性子本身就比寻常女子要大胆的多,很多姑娘家与男子对视一眼都要羞红整张脸,商时鸢却能面不改色,她与傅世安情窦初开的年纪,好奇去摸傅世安的手,结果把傅世安吓得落荒而逃。
若不是前世过的那样凄惨,她也不会如此压抑自己的性子,最终变成那样狼狈落魄,小心翼翼的样子。
“看够了吗?”商时鸢望着顾裴策外衫下若隐若现的腰腹失神,头顶的声音有些哑,裹着无奈。
商时鸢骤然回神,“啊!”
她把手放下,弯起眸子笑意璀璨,“没看够还能继续看吗?”
顾裴策:“?”
她果真比寻常女子胆大,不仅不怕他,还敢戏弄他。
“不如本王把这外衫褪了,让商大小姐看个满意?”顾裴策似笑非笑,意味深长道。
商时鸢却好似听不懂他这话,一双眼睛亮闪闪,眼睛里像是盛满期待,“真的吗?”
顾裴策:“……”
他眸光顿时沉下来,将原本松松垮垮的外衫收紧,单手摁住商时鸢肩头,将人送了出去。
商时鸢哎了两声,依依不舍收回目光,乖乖去门外等候。
等顾裴策再出来,换上一身劲瘦墨衣,腰带将他的腰缠紧,一丝一毫敞开的口子都没有留下。
商时鸢:……
至于跟防狼一样防她吗!
她多纯洁善良的小女孩啊。
“王爷,我昨晚梦中在大草原上驰骋,十分痛快,我觉得我的骑射技术大有长进,王爷今日再瞧瞧看?”
商时鸢换好骑射服,准备给顾裴策大展身手一番。
顾裴策斜靠在门边,他眸光微顿,“想去草原上骑马?”
商时鸢下意识便点头,“那是自然!”
在草原上骑马,肆意驰骋,那不得痛快极了。
“六月你结业后,郊外马场有马球戏。”顾裴策不经意提起,商时鸢的眸子却是亮莹莹起来,“我能参见吗?但我马球打的不好,王爷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