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世安,本宫在一日,她商云柔就休想进皇家的门,你若非要娶她,就从本宫的尸首上踏过去!”
“母后!”傅世安不明白,跟商时鸢的婚事都已经退了,母后为何还不愿意松口?
柔儿哪里比不上商时鸢这个歹毒心机的女人?
“设计嫡姐,毁她清白,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这般歹毒的心思若嫁入皇室,什么时候本宫惹恼了她,是不是也该防备被她下毒手?”宋皇后被商时鸢搀扶着坐直身子。
“来人,把商云柔带回宫。”
听宋皇后要带走商云柔,傅世安彻底慌了,“母后!你这是做什么?”
宋皇后冷漠睨着傅世安,“自然是好好敲打一番,否则阿鸢今日所受之苦算什么?”
“母后!此事与柔儿无关!都是儿臣的意思!”
宋皇后顿时厉声斥道,“你住嘴!这种时候还敢逞英雄替她狡辩,此事传到你父皇那里,你觉得是你重要,还是皇室颜面更重要?你父皇一向把皇室颜面看得极重,你以为自己替她顶罪有什么好下场?”
说话间,周遭下人都退远了去,宋皇后眼角通红,用只有傅世安和她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你父皇若真要追究,你的太子之位都难保!”
傅世安脊背一僵,他沉默半晌,不敢再阻拦宋皇后的人把商云柔带走。
鱼宴舫出了这事,停靠回岸边。
宋皇后被人搀扶着离开画舫,商云柔正要被带走时,商时鸢突然道,“皇后娘娘,臣女有些话想跟妹妹说。”
“说吧。”宋皇后道,“早些认清身边是什么豺狼虎豹,对你没有什么坏处。”
厢房内的人都走了出去。
只剩下商时鸢和商云柔,以及还跪在地上的卫容。
缙云把厢房的门带上,顾裴策回眸时,那深沉晦暗的眸与商时鸢目光有一刻相撞。
门被紧紧关闭。
商云柔发疯一般冲向卫容,“你这个贱人!你敢背叛我!你凭什么背叛我!”
但商云柔如何是卫容的对手,反手便将冲上去的商云柔钳制住,然后将人押到商时鸢面前,“主子。”
商云柔震惊侧眸,“你喊她主子?你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了吗?”
商时鸢却突然讥笑一声,她俯身靠近,捏着商云柔的下巴,指尖一点点用力,“我的暗卫,主子自然是我。”
“怎么?把暗卫借给妹妹几日,就成你的了?”
商云柔气得脸色涨红,她眼底翻涌怒意,恨不得要将商时鸢碎尸万段。
“你们竟然联手设计我!”商云柔气急败坏,“商时鸢,你这个贱人!”
商时鸢端起桌上的茶盏便泼了商云柔满脸茶水,“贱的是谁?”
抢走她一切的是谁?
自己这才刚抢回来多少,就受不住了?
商云柔似乎对气运过于信任,觉得只有抢了她的气运,就算是商时鸢的暗卫,也会对她唯命是从。
可暗卫不懂什么是气运,外祖父送她的暗卫,自始至终主子只有她一个,也只听她的吩咐。
她说借出去就借出去。
她说还回来,就得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