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吃,慢点吃,时间还多,”一起上车后,罗爱民说的,罗大叔跟周复年大哥经常家乡话俩人聊天,所以真性情也无常无异。
“没事......没事.......都是这样吃的。”胡说边吃边说,也是个经常着急就喝热水被伤了嗓子的人,所以有时候胡说明明说得清,但是他们总会说胡说,也不像是方言太重,脑残傻子说话,总之可能是肺病、嗓子病,还有可能,跟脖子断了似的。
“我们干完这个,去干这个,他们肯定得去干那个,早上他们干的最早的都没多少货的。”
“我们干完又去谭生辉那边,搞得他们来这边相当于没活干了。”
大概是梁丘姓说的,因为这些一看就是安排,或者要指示怎么干活的主意,都只能领头人还说,其他人这些不熟练,会成瞎指挥和乱跑干活。
胡说还是要么点头要么闭眼睡觉,只要上了车,都会安静的,因为车上说话太多,吵吵声就更大了,容易干扰听觉。
所以都是“嗯嗯。”听负责人怎么安排。
随后梁丘姓说怎么没看到周复年,罗爱民大叔说他估计早去了,或者在到达地方抽烟,梁丘姓回说:“到处跑到处跑,唉。”
随后到了下车地方,看到了周复年,就一起下车干活了。
因为有四个人,另外早点到地点也是因为早一点儿使用PDA扫描货件,只因为像快递物流等之中一个小链子都要扫描物品本身,放入的框子都要扫描。
所以工作真的很注重细节,细枝末节都要记号,计数......
像这些,如果需要有些费时间的,要记好时数的,还要用到升降机的,有点儿是比较动脑而且麻烦的,班长骨干他们又是负责任的;一般他们来,也好实时观察工作失误。
而胡说和周复年就在传送带边干活,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需要用传送带,这也是物流仓储行业最常见的机器。
多亏了梁丘姓的提前安排,所以才没有超时干完活。
超时完成工作是要扣钱的,所以有时候所有人表面平静,实际上也是慌张着急;而胡说也是,他只因真的送过外卖、跑腿那种,觉得超时这个概念像是运动地全身起火一样。
或许是因为天气实在太热,毕竟是露天干活。
也是大概消耗了四五十分钟,没有超时,干完活。
这次四个人都能一起回去休息室待命了。
胡说不知道谭生辉他们那边怎么样?如果估计能知道,估计更加枯燥无味吧,毕竟是老同事,只有胡说,才真实经历可能才出来工作四年半。
回去后,胡说等人都在休息,爱抽烟的一般休息就先在抽烟室了,就是等车也不例外。
而胡说是天生的,只要没事做,要么喝水一直喝,然后一次性上个厕所;要么来回踱步,趴着睡觉,刷手机……
胡说其实也是个爱买基金有一年经验的小白,在这空闲时间,晒了个实盘笔记。
盛怀锡,是胡说的干舅舅,也是从第一面起,俩人互相叫舅舅,但是胡说太年轻,顿感不行。
忽然来聊,单位之中的瓜,胡说也跟着听了。
只见盛怀锡讲述通俗易懂,具体说的是:早班的昨天是休息,休息的昨天是夜班,给人顶班工伤了,然后就请假了两天,所以今天没来,明天可能也不来。
胡说只觉得惋惜,虽说自己也会偶尔小腿抽筋,但是自己可能最大原因是营养不足,因为他早就想英年早逝了。
因为他从小生活的环境,虽说平淡,但是要是真遇上突发事故,他也早就不复存在。
饶是如此,他也想过无数次离开,毕竟卑微悲惨的活着不比悄然离去的轻松。
那位爱顶班的同事,干活就是猛,毕竟来自“疯子”班,不愧为科的第一名班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