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打麻将的时候我教你。”
……
回到麻将桌,又开始打,此时骆修看着手里的牌,知道这可能是胡了,所以便拉了拉炜彤的衣服。
“炜彤,你看这样是不是胡了呀!”
她歪过头,仔细的看着。
“对,你胡了,你看你的牌,就像这样,就能胡。”
随后,每次骆修拿牌,快要胡的时候,她都会轻轻的在骆修旁边指导。
此刻,骆修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打麻将这个事情,就是上瘾,我后妈,不是,我前妈,我爸跟我妈离婚之后找的一个,她就特别爱打麻将,爱打到什么程度,就是因为打麻将我爸和她离婚的,我那时候上小学,她从来都没有来接我,都是她打麻将的朋友来接的我,把我接到麻将馆之后,她们就打麻将,我就在一旁玩麻将,我让她们教我,她们都不教我,因为太上瘾了。”
骆修听着炜彤的话,心里升起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原来,她和我一样,从小就没有了妈妈,没有了母爱。
此刻骆修更加下定决心,自己要好好的爱她,不仅仅是爱她的外表,爱她的身体,而是爱她的人,她的全部,爱她。
……
骆修能明显感觉到气氛在冷淡,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知道,这美好的气氛要结束了。
果然,在打完这一把之后,姜芯便提了散场。
炜彤和姜芯告别之后,她走到一旁,开始打车。
“骆修,你都跟谁熟,我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你喝多了。”
“我没有喝多,我现在清醒的很!”
她看了看,不说话。
气氛很尴尬,很冷淡。
坐在车上,骆修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他知道,也许自己真的配不上她,她真的很高贵。
等到车子到达学校之后,就要分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躺在床上,借着酒劲睡着了。
深夜,泉才从教室回来。
咔,门被打开了。
在打开门的瞬间,骆修便清醒过来。
大毅还在玩着手机,没有睡觉。
“泉,学习完了。”
“嗯,B哥回来了啊。”
“嗯嗯,他睡着了。”
“B哥他个傻B东西,就知道给炜彤买烟,买那么多盒多少钱,他现在还没有挣钱,花的都是他父母的钱,混账东西,败家子。”
“就是,一盒江南韵28块钱,B哥给她买了6盒,这多少钱啊!”
“炜彤是真不要脸,她明知道B哥对她什么意思,她就不说明白,就吊着他,花钱买东西,她还要,上回B哥给她买的镯子,说不要不要,最后还是要了,那银镯子200多块钱,送给他妈妈不好吗?就知道给女人花,还不是他女朋友,B哥真是傻。”
骆修装作还在睡觉,心中无比凄凉,我要是有妈妈就好了。
“就是,哈哈哈,臭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有这些钱给兄弟花,兄弟能记一辈子。”
骆修躺在床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五味杂陈。
翻了个身,面朝墙壁,试图用被子捂住耳朵,但那些话语还是像针一样刺入心灵。
“泉,你说B哥是不是傻?那么多钱,给谁都好啊,偏偏给那个女的。”
大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
“他啊,就是被那女人的外表迷住了,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感情。”泉的声音里满是轻蔑。
骆修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炜彤的笑容,那温柔的声音,那些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心中一阵绞痛,他们是看不懂,看不透的,那才是我心中真正的珍宝。
“咋们班里女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姜芯在考场上都骂的那么难听,陈院长那个玩意还向着姜芯,把雨萱和子浩赶走了,他是不是傻,姜芯能考上什么大学,就雨萱和子浩能冲一冲本科了,他还把他们给赶走了。”
怎么说呢?他们的局限性太大,眼见太小,所以思考问题不全面,不是说谁错谁对这么简单。
想到炜彤,不由得再次黯然神伤。
……
桂花遇龙井就像我遇你。可现实是江南的桂花遇不到杭州的龙井,而我也难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