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维姗,只与我们班一个人的关系不好,那就是林大宝,这不是高中才发生的事,据说他们初中开始就一直不对付,甚至还打起来三次。
我估计是赵深脑子不太好使,被同为寄者的林大宝忽悠了,就替林大宝把刘维姗给刀了。
“啧,这界寄者好像不太聪明,没准我们班能活下百分之七十的人。”我边把手机收好边想。
现在唯一要弄清的是如何毫无声息地把林大宝杀了,最好能使整件事看起来像一件意外,不然我如果被学校开除被关牢里就不好玩了。
“老师,你上节课明明说好要做托里拆利那个实验呢(大气压的测量,要用水银)。”
“哎呦,我之前不知道,但去年你们化学老师好像说那水银挥发也有毒,下节课还是我的,那你想做帮我放回去那些东西叼?”
我本来还想看下是哪个大冤种,结果一看,竟然是林大宝。
虽然我刚来这学校不久,但我已经知道实验楼是没有摄像头的,我翻了翻书包,找到一双一次性手套,这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好了,你把这些放到四楼物理实验室,我就不去了,我现在看到这些东西就很怕。”老师带着口音大声地说着最怂的话,然后拍了拍林大宝的肩膀,仿佛在鼓励他一样。
林大宝上到二楼我突然跳了出来。
“哈喽。”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实验器材,小心翼翼放在地上后,趁他没反应过来,摁住他的头就往地上猛磕,磕了五六下,他晕了过去,我又将装水银的试管一下砸到地上,试管摔坏了,水银也流了出来,刚好流到他嘴边,他甚至还“很配合”地用鼻子吸了一点进去。
实验楼很少有人来,等有人发现他,他大概因抢救不及时离开了。
这一切行如流水,因为我心里一直默念着:有时候,杀戮者与守护者的区别,真的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