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心松了口气。
“好了!”
何潇松了口气,可手上的劲儿可不敢松一点儿。
“把我们这辆车上的水桶提下来,欣竹一个人弄不过来!谢谢了!”
沁心嘟着嘴上了何潇那辆车,心想自己遭的什么罪。
不一会儿,沁心将水桶提了下来,林欣竹也下了车。
何潇如释重负地松了劲儿,扶着翻倒的车喘着大气,眼里看着何司修。
林欣竹拍了拍沁心的肩膀:“你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呐!沁心,我替小修谢谢你。”然后用力抱住沁心。
沁心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呆了。
何潇在旁边喘着大气:“我就说……多行善……就会来善吧……”
何司修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看车外的三人,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
何潇冲他点了点头。
沁心看到何司修在看她,将头扭到一边,双手叉腰:“哼!不用谢,姐姐我很大方的。”然后拍了拍胸口。
休息了一会儿后,几人商量了一番,决定放弃那辆坏掉的车,潇修在前面走,沁心和林欣竹坐在车内。
这个骆驼仿佛在说:“嘿!兄弟,你来了我可轻松不少,等到了衔斗城让主人加鸡腿。”
沁心问林欣竹:“刚刚何司修是怎么回事呀。”
林欣竹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何司修身患一种怪病,我们叫它沁心症。”
沁心心头一震。
林欣竹接着说:“沁心症发作时,会全身疼痛无力,头晕目眩,特别是心脏有开裂的感觉。”
“我们也不清楚小修为什么会有这种症状,好像三岁时就有这种症状了。”
沁心问:“那有什么办法治疗吗?”
林欣竹瑶瑶头:“我们摸索这么长时间,找了很多大夫,也没有找到治愈的方法,倒是小修自己研究了一种药丸,可以缓解这种症状,但也仅是缓解而已。”
沁心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窗外。
林欣竹接着说:“我家小修也是个苦命,他从小因为不能天启出命器,从小就受尽何家族人歧视。我们一家人也处处被挤压。暴乱那天,我们一家在外跑腿,等回来后,家族已经被灭了。我们算是侥幸逃过一劫,最后带着剩余的一些财物逃到这里来。”
林欣竹摇摇头。
沁心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说话。
太阳依旧高挂天空,将自己的热量无私的奉献给人们,虽然人们并不能理解它的良苦用心。
热风卷着一团团枯草向远方滚去,沙子互相发射热气,人们却是低声叹气。
“站住!打劫!”两个大汉往那里一站,浓眉大眼的,指着何司修和何潇。
何潇向前抱手道:“两位大人,我们家刚遭劫难,走在这茫茫大漠,实在是无钱无财,没有能拿的出来的钱呀。”
一个大汉指着他吼道:“谁特么管你有没有钱?你见过遇见打劫的说自己有钱的吗?要是真没钱就拿命来!”
大汉唤出自己的命器,是一把短刀。
“给老子看好了!这就是命器!”
“再问你一遍,交钱还是交命!”
何潇仍然抱手道:“我们实在是……”
“找死!”
何潇话没说完,大汉已经划出一道刀气,径直向何潇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