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气愤的走回自己房间,狠狠的将房门关上。
傻柱看着被何雨水那封闭的房门,犹如那颗被封闭的心房,再也没对他打开过。
他一脸愧疚,眼中甚至还有痛苦。
事实上,以往他是不反对何雨水去找韩兴邦的,那小子虽然看着不着调,也很调皮捣蛋,甚至经常将锣鼓巷闹的鸡飞狗跳,可毕竟根子没坏,知道孝敬父母,再加上张月秀压着韩兴邦,所以没惹出什么大祸,但毕竟是知根知底的人,也信得过,再加上去年周家的丫头嫁给韩家老大后,非但没有受到任何委屈,反而红光满面,日子越过越好,他就更加没有反对的理由,所以他也希望着何雨水长大后嫁入韩家。
只不过,这一切随着昨天晚上,李副厂长找他谈的那通话开始,一切都变了。
准确来说,是他何雨柱非但不愿在和韩家亲近,反而有些怨恨他们了。
因为,李副厂长向他透漏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父母的死,与韩家息息相关。
何雨柱静坐良久,一脸呆滞。
一边是父母死亡真相,一边是妹妹的幸福,全都压在他的身上,他只觉得好累。
他抱着头,痛苦呢喃:“爸,妈,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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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病痨鬼么?今儿怎么有精神出来买药了?之前不是秦淮茹帮你买么,咋滴,你们闹掰了?”
“啧啧啧,要真是如此,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毕竟谁不知道秦淮茹是咱们锣鼓巷响当当的大美人啊,水灵灵的,都能揪出水来,原本还以为便宜你这个病痨鬼了,没想到你也抓不住啊。”
正在买药的贾东旭勃然大怒,“许大茂你在乱嚼什么舌根?”
刚才挖苦贾东旭的人,正是轧钢厂影片放映员许大茂,他故作惊讶:“哎呀呀呀,你还不知道么,刚刚,就在刚刚,我亲眼见到你那未婚妻往韩兴邦那儿去了,没半个小时又回去了,不过啊,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回去时却多了十几斤白面和一大筐绿油油的青菜嘞。”
他似笑非笑,故意拉长语调:“绿油油的青菜哦。”
贾东旭气得胸口起伏,大口喘气,他猛的扑向许大茂:“许大茂你敢污人清白,我跟你拼了!”
两人立刻在药房外打了起来,不过贾东旭一身病,站都站不稳,哪是年轻气盛的许大茂对手,没三两下就被许大茂推倒在地,中间还来了个过肩摔,直接将贾东旭摔得五脏六腑都震荡不已,一阵反刍,当场咳血。
许大茂指着贾东旭,恶狠狠的喝斥道:“病痨鬼,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许大茂动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你信不信,要不是有人看着,老子能弄死你!”
贾东旭颤颤巍巍起身,也不管许大茂了,甚至连救命的药都撒在地上,他不捡了,摇摇晃晃就往家里跑,没几步就摔倒在地,不过又很快爬了起来,就这样,往常只需要十几分钟的路程,今儿足足走了四十分钟。
等他艰难赶回了家,发现家里早已燃起了炊烟,家里还有自己母亲贾张氏的夸奖声,夸奖这个即将过门的儿媳勤快又孝顺,今儿还弄来白面和新鲜的蔬菜,真是好生能干呢。
贾东旭一听,什么都明白了,他哆嗦着走到家,指着秦淮茹,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声:“滚!你给我滚!”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吼完这一句后,忽的,只觉气血上涌,心头一凉,眼前便陷入了黑暗。
砰的一声。
贾东旭就这么倒在秦淮茹和贾张氏面前。
对了,还有个匆匆赶来的秦大妈,正好瞧见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