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罚的叶弦次日在后院奋力挥剑,累得气喘吁吁。
颗颗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自他额头滚落,洇湿了他的衣衫。
然而,他不敢有半分懈怠,紧咬着牙关,手中之剑舞动如风。
在挥汗如雨之际,府外忽地传来一阵喧嚣。
“快去禀报叶将军,公主来访。”门外之声传来。
叶霄闻听,当即如疾风般大步流星赶去相迎。
叶弦和李文秀则满心好奇,悄悄躲在一旁窥视。
只见那公主今日身着更为华美的锦绣罗裙,裙摆之上绣着精妙绝伦的花鸟图案,犹如活物般栩栩如生。
头上戴着璀璨夺目的珠翠,流光溢彩,只是蛾眉紧蹙,神色略显焦急。
“李将军可在?本宫有要事相商。”公主开门见山,声音清脆悦耳,却难掩急切之意。
叶霄恭敬地拱手道:“公主,李将军前往边境追击匈奴,尚未归来。”
公主秀眉蹙得更紧,那娇美的面庞上满是忧色,似阴霾笼罩。
“这可如何是好。”说着,目光转向叶弦和李文秀,“昨日之事,本宫还未多谢二位。”
这时,公主方才知晓李文秀便是将军之子。
“你父亲何在?本宫真有急事。”公主又问,眼神中满是期待,犹如暗夜中渴望星辰的光芒。
李文秀无奈地摇摇头,面色苍白却不失礼数道:“公主,家父确实未归。”
公主一脸失望,樱桃小口微张,轻叹了一口气,那气息仿佛带着无尽的失落。
随即道:“那也罢,在这城中太过烦闷,你们两个陪本宫出去逛逛。”
叶霄本欲阻拦,可公主执意如此,也只得作罢。
待他们来到闹市,人群如潮水般涌动,喧闹声、叫卖声交织成一片。
“冰糖葫芦,又甜又脆的冰糖葫芦!”
“新鲜的水果,便宜卖啦!”
“精美的首饰,姑娘们快来看看呀!”
公主兴奋地左顾右盼,双眸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这可比宫中热闹多了!”
叶弦赶忙提醒道:“公主,您慢点,小心别被挤着了。”
李文秀也随之附和:“是啊,公主,人多且杂乱,咱们可别走散了。”
岂料就在这时,人群猛地一阵涌动,如汹涌的波涛,竟将他们冲散开来。
叶弦焦急地高呼:“公主!文秀!”
李文秀也大声回应:“弦哥,我在这,公主不见了!”
二人旋即开始四处寻觅公主的踪迹。
叶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
“这可怎么办?要是公主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可如何是好?”
李文秀强自镇定,目光坚定地扫过四周。
“莫急,咱们先沿着这条街找找,说不定公主就在前方。”
他们一边奋力挤开人群,一边仔细察看着周遭。
街旁的店铺幌子在风中摇曳,五彩斑斓。
叶弦忧心忡忡道:“文秀,你说公主会不会被人拐走了?”
李文秀驳斥道:“休要胡言,也许公主只是被人群挤到别处去了。”
找了片刻,依旧不见公主的身影。
街头的尘土在人们的脚下飞扬,弥漫着焦躁的气息。
叶弦提议道:“要不咱们问问周围的人?”
李文秀点头道:“好主意,兴许有人见到过公主。”
他们向一个卖菜的大娘询问。
李文秀恭敬问道:“大娘,您刚刚可曾看到一个穿着华丽的姑娘?”
大娘摇头道:“没留意哟,这街上人太多啦。”
叶弦顿感束手无策,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满脸的无奈。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们焦急万分之时,叶弦忽然发现地上有一块公主佩戴的手帕。
叶弦惊喜道:“文秀,你看,这是不是公主的手帕?”
李文秀拿过来仔细端详,笃定道:“没错,看来公主是朝这个方向去了。”
他们顺着这个方向继续找寻,终于在市集中最大的一个酒楼前停下。
走进酒楼,内里鱼龙混杂。
喧闹的人声、酒杯的碰撞声杂糅一处。
仔细察看,竟发现有几个匈奴模样的人挟持着公主,隐匿在角落。
公主被挟持至酒楼后,匈奴人将她藏于一个较为隐秘的角落,并用锋利的匕首抵住她,威胁其不许出声。
公主心中虽惧,却仍强自保持镇定,一双美眸不停转动,试图寻觅脱身之机。
匈奴人一边警觉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低声商议着如何利用公主获取利益或者达成他们的某种目的。
在等待的过程中,公主时刻留意着周围的情况,心中期盼着有人能来救她。
走进酒楼,内里鱼龙混杂。
喧闹的人声、酒杯的碰撞声杂糅一处。
仔细察看,竟发现有几个匈奴模样的人挟持着公主,隐匿在角落。
公主被挟持至酒楼后,匈奴人将她藏于一个较为隐秘的角落,并用锋利的匕首抵住她,威胁其不许出声。
公主心中虽惧,却仍强自保持镇定,一双美眸不停转动,试图寻觅脱身之机。
匈奴人一边警觉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低声商议着如何利用公主获取利益或者达成他们的某种目的。
在等待的过程中,公主时刻留意着周围的情况,心中期盼着有人能来救她。
李文秀和叶弦发现匈奴人挟持公主后,并未贸然行事。
他们先是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的环境,寻找匈奴人的破绽。
眼神中满是谨慎与果敢。
趁着酒楼中舞台上两人打斗引发的混乱,众人的注意力皆被吸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