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虽然汉朝就发明了造纸术，但是造纸术一直完善到唐朝，但因为是手工造纸，成本依旧很高，百姓根本就用不起纸，甚至很多百姓一辈子，都没有用过纸。

哪怕是摸到纸的时候，也基本都是卖妻儿，卖地，卖身为奴之类的时候进行画押，才有机会摸到纸。

但是现在，林远竟然将纸张的成本压到如此之低！

不仅有了百姓也买的起的“百文千张”的书写用纸，他甚至还做了这种什么“厕纸”！

让百姓以后如厕，都是用纸来解决卫生。

这等事情，哪怕是一个官员都舍不得做的，也只有王公贵族才敢这样奢侈！

李世民看着眼前的纸张，心底十分好奇，是不是因为质量原因，成本才那么低？

杜如晦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对视一眼，伸手拿过林远手中的纸。

可是入手后，那丝滑细腻的触感，彻底崩坏了他们对造纸术的认知！

这书写纸张，要比他们用的皇宫特供的纸还要好！哪怕是所谓的“厕纸”，也比平时写书信的用纸要好！

“这…这怎么可能？成本怎么可能那么低？”

李世民一脸不相信。

“就是，你当真没有讵骗我们？哪怕是让突厥的苦力来做，成本也没有那么便宜啊！”杜如晦不信。

林远却是笑道：“我说是，那就是，你们无需争辩，这就是科学的力量！”

李世民两人无言以对，甚至有些牙痒痒！科学！又是这让人费解的劳什子科学！

李世民胸口起伏了许久，终于是调整过情绪来，他好奇的问道：“你这样做，到底是有什么打算？”

他可是记得，林远说过“这次做的东西，对他们那些个文人世家，算是致命武器了！

“答案很简单，我要让全大唐的百姓都读得起书！”林远一脸自信的说道。

李世民两人恍然，看着林远自信的样子，心中不由感慨。。

这才是真的为国为民者啊！

“可是，纸张的成本降低，也不足以让百姓读得起书啊！”杜如晦如实说道。

目前大唐的书籍，大多都是生涩难懂的。

百姓第一不会认字，第二没有文化底蕴，大唐又没有教育启蒙的书籍，百姓若是不去私塾学习，根本无法入门。

哪怕书籍成本降低了，也没有用。

而去私塾读书的费用，可是相当高的！

林远闻言，拿起了后面圆桌上的金属字模，他说道：“这，就是让百姓能读得起书的关键！”

李世民疑惑：“这又是何物？”

“活字印刷术的字模！”林远当即说道。

紧跟着解释起来：“如今启蒙书籍几乎没有，第一个原因是纸张成本，第二个原因，那就是印刷术的限制！”

李世民两人点头，确实是这样。

目前大唐使用的雕版印刷术，从制作到印刷一本成册的书籍，至少需要6贯钱一本的成本。

哪怕使用了林远的纸张，那估计也要近一贯钱的成本！

这根本不是百姓承担的起的价格。

而成本主要耗费的就是印刷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