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斜眼看他:“你脑子真是坏了,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江壹懒得与他解释。
夜幕降临时,谢长砚醒了,睁开眼就见自己被绑住动弹不得,两个侍卫跪在床下。
江壹开口就道:“王爷,属下就违逆你这一次,抢人妻子实在不道德。”
谢长砚反应过来,怒骂:“你们敢绑本王,活腻了!”
江壹知道他这是就是很犟,看上的东西会不择手段弄到手,也懒得再多说,又是一掌劈下去,人又晕了。
江肆吓的胆战心惊,有些后悔与他干这事。
之后下半夜,江壹不断问派去忠远侯府盯着的暗卫:“他们到底圆房没有?”
天将破晓后暗卫才急匆匆回来禀报:“圆房了,一夜叫了三次水。”
江壹脸色有些难看:“去去去,问你圆房没又不是叫多少次水。”
***
忠远侯府,澜秋院。
红彤彤的新房里,弥漫着浓郁甜腻的熏香,红罗帐遮挡了外面的喧嚣,柔和的烛火倾洒在绣花红锦被褥上,上头泛着盈盈光泽,增添几分激情与热烈。
一番云雨过后,姜姩软绵绵无力的躺在燕行简怀里,满头是汗。
燕行简侧躺着抱紧她,少年初尝甜果,脸颊是久久不善的绯色,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他问道:“疼吗?”
姜姩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回:“有点。”
“那我下次……轻点?”说完他自己都羞臊的慌,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闻言,姜姩拍了拍他的胸膛,已经困的很了,“我先睡了,好困。”
“还没有沐浴呢,”他道。
短短时间,她已经睡熟了,没有回应,燕行简想了想,便把她抱起来,姜姩睡眼惺忪看着他,声音软软的问:“干嘛呀?”
“你睡吧,我给你洗,”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抱她去了浴室。
起初,被派来查看的暗卫可是煎熬的很,他趴在房顶上,透过小缝看进去。
姜姩和燕行简显然忘了今日大婚该干什么,两人盘坐在床上,面前满满当当摆着无数红封与礼品。
他二人竟没有步入主题,而是在那数钱,多到暗卫都想下去分杯羹。
姜姩数到手疼,干脆靠着燕行简的肩膀休息。
最后还是翻到他一位好友送的礼物,居然是一本避火图,还附带一张纸条,上面说怕他过于正人君子,不会与夫人共度良宵,以此图好好学学。
燕行简把避火图扔远了,他心里暗忖:“这种事,男人都是无师自通。”
随后才记起今夜还有什么正经事没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