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岳不群说明天再说,但任毅心里藏着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义父对自己,就像亲儿子一样,可惜,义父只能活到七十岁。
可是义父自己,却毫不担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义父对自己可谓恩重如山,自己又怎样做,才能帮到义父呢?
第二天,旭日东升。
岳不群和任毅早早的来到华山之巅。
“毅儿,”岳不群道,“昨天没睡好?”
“嗯,有点,”任毅道,“今天爹爹亲自指导我练气,我太兴奋了。”
“你啊,”岳不群道,“言不由衷。”
“先练气吧,太阳就要升上来了。”
“可不要浪费了这大好的时辰。”
说完,岳不群不再说话,任毅也站好了马步。
二人就像山间的松树,站的笔直。
天大亮的时候,岳不群父子收功了。
此时岳不群左脸的青紫色,还没有完全退下去。
“毅儿,”岳不群吐出一口浊气,道,“今天有何感觉?”
“爹,”任毅道,“我感觉丹田里有气源源不断的涌入,又有气从丹田排出。”
“四肢百骸有一种空灵,温暖的感觉。”
“我是什么也没想,任由气在经脉间游走。”
“现在,我觉得似乎充满了力量。”
“好,”岳不群道,“向我进攻一招。”
任毅也不犹豫,捡起地上的树枝,一招华山剑法起手式苍松迎客,直奔岳不群咽喉而来。
岳不群脸色微微一变,左脸再次呈现青紫色,硬接了这一击。
岳不群后退一步,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任毅连忙丢下树枝,一把抱住了岳不群:“爹爹,你没事吧!”
“我没事,”岳不群擦了擦汗,“是为父大意了。”
“你小子,进步竟如此神速,竟然突然开窍了。”
“为父原本以为,你这一击不过庄稼汉的把势。”
“真想不到,你这一击,有了接近后天高手的威力。”
“怕是令狐冲那个不成器的臭小子,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爹没事就好,”任毅道,“我这一击也是侥幸。”
“儿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这一击有如神助。”
“爹老了,”岳不群道,“想不到,我岳不群的徒弟,有千年难遇的天资。”
“老天待我岳某人不薄啊。”
“我的紫霞神功,也没有传承下去的必要了。”
“爹……”
任毅刚想说什么,就被岳不群打断了:
“好了,吃过饭就和冲儿一起练武吧。”
岳不群不由分说,就把任毅赶走了。
吃过饭后,华山演武场,只有令狐冲和任毅两个人。
岳灵珊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娃娃,待她八岁后再由岳不群传授功夫,现在的岳灵珊由宁中则传授些基本功。
“小师弟,”令狐冲道,“跟师兄一起下山买酒吧。”
“你打赢了我,”任毅道,“我就跟你去。”
令狐冲一脸的不可置信,道,“小师弟,你可是在说笑?”
任毅也没客气,抬手就是一招苍松迎客。
令狐冲也没料想到任毅如此不讲武德,这一招来的如此突然。
于是连忙用出一招屁股着地的平沙落雁式,堪堪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