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眼中寒光一闪:“是吗?”
不管南宫澈,江渊转身就跑,将衣衫弄得凌乱,边跑边喊:“救命啊!南楚的断袖变态皇帝要强暴良家少男了!”
大街上顿时一片骚动。
南宫澈脸色愈发阴沉的可怕。他没想到江渊会给他来这么一招。
“站住!”
“不要!我才不要做什么狗屁男贵妃!”
人群中指指点点。
“那个男人真的是南楚皇帝?”
“我看假不了。那个跑得跌跌撞撞的是秦王的王师。那本来是个赖在国色楼吃软饭的小白脸,后来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成了秦王的王师。这秦王虽然不得势吧,但是破船还有三千钉,更何况人家是亲王。秦王王师再怎么说也是个官儿。他说后面追着他的是南楚皇帝,那不是南楚皇帝还是个啥。只是没想到那小白脸儿也有今天。”
南宫澈黑着脸凌空一跃就飞到了江渊背后,一掌把江渊给劈晕过去。为了防止事态继续恶化,他只能先让他闭嘴。
南宫澈不懂。他明明是想把这个满口胡言诬赖他名声的人毙命的,为何下手时却变成了打晕。他竟是下不了手吗?
不顾街上惊悚复杂的目光,南宫澈扛着江渊疾步离去。
西秦皇宫,公主寝殿。
慕秋碧见南宫澈归来,急忙迎了上去,柔声道:“澈,你彻夜未归,可担心死秋儿了。哪来的一身酒气,澈喝酒了吗?”
南宫澈冷着脸不语,倏尔嗅到一阵馥郁的奇异花香,眼底一抹杀机。那香味儿,他三年前就嗅到过。没想到如今又闻到了。这个女人还真是
“澈”慕秋碧目光迷醉地看着南宫澈,衣带轻解,罗裙褪尽,凝脂的肌肤一览无余。
以往在南楚皇宫的时候,她不能独占圣宠,以至于成亲三年有余,莫说是皇子就是公主也未曾诞下。虽说那些妃嫔的子嗣可以做掉,但是国母不孕,终究会授人以柄。但是现在在西秦,她的寝宫,没有人可以和她争抢些什么。她一定要怀上澈的孩子,南楚未来的储君。有了太子,她就可以把那些敢和她争抢的女人一个一个打入炼狱,永远巩固皇后之位。
“澈”慕秋碧深红的唇瓣微张,作势就要吻上南宫澈,却被南宫澈狠狠地推倒在地。
南宫澈盯着慕秋碧,森冷道:“你知道朕最恨什么。”
慕秋碧梨花带雨,委屈极了:“澈陛下,臣妾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惹得陛下如此大怒。”
南宫澈伸出手,似是要拉慕秋碧起来。
慕秋碧含泪而笑,就要拉上南宫澈的手。一瞬间,南宫澈冷冷地把手收回了。
“你不知道,那朕告诉你。朕是南楚的帝王。朕想临幸谁就临幸谁,不受任何人的干扰摆布。”
慕秋碧的脸色刹那变得惨白。
“不,不是的。陛下是臣妾的丈夫,臣妾是陛下的妻子。丈夫和妻子合欢是人伦。臣妾只是太想念陛下了,也太想给陛下生个皇子了。”
看着南宫澈绝情离去的背影,慕秋碧的心痛苦而不甘,从地上起身,命宫婢快速地为自己穿好衣物,追上南宫澈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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