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山长,我也是为了咱们能稳赢啊!”
“用得着你去丢人现眼?人家外头都说了,就是咱们用了这腌臜手腕,才勉强赢了那些乌合之众!说咱们一群自诩君子的无能鼠辈,比不上那些女子坦荡、大方!”
不仅如此,那些在这场赌局赢了钱的人还一个劲夸赞濮琼枝,说她落落大方,愿赌服输,气度非寻常人能比。
濮琼枝自然知道他们会如何夸赞自己。
毕竟,他们赢的钱,都是她出的。
只是这些话落在翰辰书院耳朵里,真的够让他们憋屈的。
宫里头。
如贵妃听说自家侄儿竟又中了,高兴不已。
她又听闻书院比拼的事情,直接大手笔赏了濮琼枝一批珠宝。
濮琼枝满打满算着,这损失的五万两又回来了。
……
南宫嘉玉这阵子忙于准备殿试。
省试公布一月后,就是殿试的日子。
全家上下都不敢搅扰,连说话走动都唯恐惊到他。
南宫嘉玉也是不习惯这样的氛围,直接搬到了书苑,同他们继续筹备起来。
濮琼枝和南宫华抽空出来,去看了南宫华的二姐。
与南宫雨的下嫁不同,南宫华的二姐南宫霜是上嫁,荆国公。
成婚一年来,一直说要来看这位二姐,却一直不得空。
就连南宫雨今日也随他们一同来了。
她也有些时日没见过这位妹妹了。
南宫霜的日子,其实过得还算不错。
她的丈夫为人谨慎老成,于官场很是通达。
而她底下的儿子一女也都很有出息。
不过,濮琼枝等人一进门,就瞧见她穿着一件灰扑扑的衣衫,满院子在逮一只鸡。
“嗯?”濮琼枝最害怕鸡这种生物,当场呆在了原地。
南宫华也没想到她怕这个,只是几步上前,帮南宫霜抓起了鸡。
最后,这只鸡还是被南宫霜一把逮住。
“畜生!往哪儿跑!想躲过老娘的刀?没门儿!”
南宫雨蹙眉,“二妹,你这是在做什么?”
“长姐?二弟?你们怎么来了?正好我要杀鸡!你们有口福了!”南宫霜兴冲冲地对他们说道。
南宫华几步走到濮琼枝面前,见她脸色泛白,“夫人?怎么样?”
“没事了……我只是,有点害怕鸡。”濮琼枝小声道。
南宫华一愣,“我,我不知道。抱歉,惊到你了。”
“二姐,有没有茶水啊?我夫人受了惊吓。”他转过头问。
南宫霜又拎着那只鸡凑过来。
南宫华赶忙拦在前面,“我夫人有些怕鸡。”
“有水,但是没有茶!等我去找找!”
“不必,有水就好。”
濮琼枝的声音传来,她从南宫华身后探了探头。
喝过水,濮琼枝也稍稍缓和几分。
她视线落在屋内的陈列摆设上,又注意到这府里上下没有下人。
南宫霜炖上鸡汤,很快就回来。
众人明显看到,她穿的裙摆上染了血渍……
“啊?哦!无妨!一会儿还要收拾,穿这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