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卫星电话,走到一边,给黑牡丹打电话。
他先前不想告诉艾迪莉她们,就是怕大张旗鼓,但这个时候,却是没得办法了。
他实际上也想过,偷偷去刺杀种驴,然而阿富汗现在就是这样的军阀混战的战乱,杀了种驴,还有驴种,层出不穷,杀之不绝。
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根本上骇倒这些武装份子。
黑牡丹等人以为他早到了华夏的,突然接到他电话,竟然还在阿富汗,还在雅莱,然后还遇到了个什么雅莱四方军,
这下就疯了,不但黑牡丹问,随后艾迪莉咖蜜娜全在电话里问了,当既就表示,龙团军立马出动。
马走日本来想说,不要过于大张旗鼓,后来一想,算了,真干仗,反要人命,不如就来个大的,骇住雅莱四方军,说不定就跟米特拉姆一样,一枪不要放,直接拿下了。
他走到一边打电话,苟文莱就眼巴巴的看着他,付守望邹干事也一样,特别是邹干事,牢牢的盯了他两眼,目光相当锐利。
搞外交的,一般都有情报搜集的任务,这个邹干事,可不单单只是个干事那么简单。
马走日打完了电话,过来,道:“苟老板,你不要伤心了,我找了个朋友,最迟明天,会有消息。”
“那就真谢谢你了。”苟文莱站起来,凑合堆出个笑脸,却还有些迟疑:“不晓得马干部你是找了哪方面的朋友啊。”
马走日先前要他们别喊他马干部了,但苟文莱心神大乱之下,又忘了,邹干事听到马干部三个字,目光又凝了一下。
干部这个词,相当独特,基本可说只有华夏有,而且一定是出现在国内,
这个时候在阿富汗,而且是乌鲁甘山区,这鸟不拉巴巴的地方,听到机检两个字,邹干事真有一种,怎么说呢,日了野兔子的感觉。
马走日暂时真不想说,道:“你先不要急,最迟明天你就晓得了。”
“好。”
他不想说,苟文莱也就不强求他,拿手抹了把泪,道:“那就到我那里喝一杯吧,碰命吃火丹,要死叼死上,死就死吧。”
又扭头对邹干事道:“邹干事,你这么大老远跑来,辛苦了,到我那儿喝杯酒吧,无论怎么说,机关还是关心我们的,我们海外生意人,心存感激,没得什么好东西,就一杯水酒了。”
邹干事无奈叹口气,道:“你也不要太伤心,还没到彻底绝望的时候,再想想办法吧,说不定就有转机。”
说是说,实际上这话他自己是不相信的,他是驻外人员,这样的事经历得着实太多了,
华夏人闯天下,华夏的军事却投送不到那么远,保护不了自己的他们,很多时候只能忍,
真理只在子弹的射程内,只有这句话,才是目前这个世界的真面目。
上车,到苟文莱那里,那两个妇人倒是干净利落,早弄好了酒菜。
苟文莱斟了酒,举杯,对邹干事道:“邹干事,先敬你,不管怎样,感谢祖国的关照,不管起没起作用,起码我有事能有个地方可以找,哭也能有个菩萨。”
邹干事点头,他这个时候却不好再讲什么,一口把酒喝了,很显然,他也有些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