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可不要我没提醒你们，今年新生择优排名，马上就要出来了，想要名单的，赶紧交钱。”

有人已经开始预售择偶名单了，那饥渴的模样，完全不像一个法画师。

“诶，你怎么不去交钱啊？”

不知什么时候，司马道福站在了卫子墨身边。

“我和她们又不一样，我是来成为法画师的，她们是来坐地起价的。”

卫子墨对此有些不屑，男人，不就是欲望吗？

成为法画师，不就是掌控自己的欲望吗？

这一点都做不到，还做什么法画师。

“你小点声，这样说很容易引起仇恨的。”

司马道福赶紧拉了下卫子墨的手，提醒她小点声。

“我才不怕呢，本就不是一路人，过了这个交叉点，以后谁都不认识谁。”

司马道福看了一眼卫子墨，感觉这话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你呢，你是想干嘛？”

卫子墨看向司马道福，那意思好像再说，你是不是也是来坐地起价的。

“你难道忘了，我是姓司马诶，法画师只是我的起点好不好，我要做的是成为观想大师！”

“你喜欢玩辅助？”

经历过衙门劫案后，卫子墨了解了一点禁忌法画师的内容。

所以也稍微懂了一点观想法作的用途。

“你说的是低级观想师，我要的是普渡众生，我的观想法作要启迪民智……”

司马道福说了一大堆卫子墨不是很理解的内容，这和村里教的有些不同。

“观想法作，不是朝廷该做的吗？”

卫子墨所理解的观想法作案例，都是来自朝廷的创作，它往往创作在一个城市最权威的位置。

且大多数都是王帝的威严宝相，极少数地方会有其他观想法作。

朝廷不允许私自公开观想法作，其二是创作这类观想法作，必须有极其强大的精神力。

“没关系，朝廷宝相也可以加入自己的东西，你不知道相由心生？真正强大的观想法作，即使刻画完成，也是能够自行演变，如今王帝宝相已有十多年未有变化，你知道为什么吗？”

司马道福这话要是被朝廷听到了，估计得定她一个忤逆罪。

可她自己偏偏就是出自司马家的，就像儿子吐槽老子一样，这是人家的家事。

但卫子墨却觉得司马道福有自己的想法，同时想着，要是能让她给自己打辅助，该多好啊！

“法作越强，观者越能感受到具体的画面，当今王帝，据说就创造过神品法作。”

看卫子墨不说话，司马道福一下就来了兴致。

“神品法作有通天彻地之功，能招引历史长河中无数先贤，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仅仅展开，就能震慑天下。”

“这么厉害？那他怎么不去修罗战场呢，往那一放，一来一回得挣多少钱啊。”

卫子墨想象着王帝在修罗战场直接震慑住所有异兽，然后把灵色全部装进包包，想想就兴奋。

听到卫子墨这么一说，司马道福也是眼睛一亮。

“对哦，我要是能创作出一幅法作，让修罗战场的异兽自己交出灵色，该多好啊。”

“那你知道灵色是怎么来的吗？”

这下轮到卫子墨来劲了，司马道福说这话，明显就不知道灵色是什么东西。

“灵色可都是异兽身上心肝脾胃肾，要不就是鳞甲和爪子，眼珠子，脑瓜子……对方怎么自动交给你？”

两人的信息差有点大，司马道福吐了吐舌头，表示自己并不是很清楚这些。

卫子墨是天南地北的都知道一些，却没有一样精的，主要是学习任务重，玩心也重。

开课前一天，欧阳师通和李阳兵，各自都拿到了提前分好的班级。

李阳兵是靠的内部关系，欧阳师通则是负责代课的助教。

看到一堆涂涂改改的名字，李阳兵嘴角笑了笑，居然在最后一天又改了主意。

“去和家里说一下，我要去这一班，那些都是什么角色，也想攀我李家的门槛？”

李阳兵这一手着实耍了一大批人，好多都是冲着他来的，结果李阳兵来了个釜底抽薪。

而他选择的，正是卫子墨这一班，因为王大令也在这边。

李阳兵想找王大令的麻烦，自然也跟了过去，顺带是讨好一下司马家的小姐。

欧阳师通盯着名单有些诧异，他在这些名单中看到了不少熟人。

例如敦煌五龙之首的长子索裴，明明他父亲就在宣和殿，怎么跑到鹿山这旮旯来呢？

还有东坡画院米师古的独女米彩，也是不动声色的入学了。

王大令这姓氏就能说明很多东西了，只是欧阳师通一直没有查到半点线索。

又想到自己被父亲安排至此已经三年了，明明早就能够下山了，偏偏还要自己再多磨练一番。

至于鹿城本地的几个分数高的人，欧阳师通反倒怎么注意。

“莫非，神品要败落了？”

欧阳师通天资聪颖过人，马上联想着各路人马齐聚鹿山书院，就开始猜测起来。

这么多大家名门之后，几乎是同时期入学。

也难怪莫凝香都要感叹一句，这批人很强。

而让莫凝香上心的，却只有卫子墨。

因为在他身上，莫凝香感受到了精神禁锢，那是她的实力都无法做到的精神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