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散开！”

督学一来，所有人就散开了，李钰一看来人了，也不想多事直接走了。

“去，给我盯着那货，看她能去哪。”

李钰身后跟着两个书童，也是家族安排的两个侍卫。

之前的侍卫已经挂了，新来的两个实力更强，领了命令马上循着卫子墨的路线追了过去。

“有没有事，要不要叫医师？”

督学看王大令一直趴在地上，踢了一脚。

“没事，嘿嘿！”

王大令直接蹦了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督学大人好，在下王大令，永河人……”

好像遇到人，就会触动王大令的打招呼，对方听到王大令居然是王城的，点了点头就走了。

司马道福只能作罢，只是王大令这三个字已经深深刻进脑子里。

还有那个穿麻衣女的，偷看她裙底，那女的更坏。

卫子墨一路找人打听，终于找到了报名的地方。

交上身份令牌，换了一块新的身份牌。

官府给她免了书院报名和学费，所以一分钱也没花。

今天天色很晚了，得等到第二天上午，和其他学员一起测试。

太阳下山后，非正式学员是不允许随意在山头之间走动的。

下午一直在赶路和跑路，肚子早就饿了，包里有吃的，但没有水。

卫子墨就带着水壶准备在山上找个地方打点水，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在下王大令，永河人，你可以叫我大令！”

“滚！”

并不是所有人都和卫子墨一样，王大令这次攀谈的对象是个高年级学长。

对方正在带学妹了解这里的物价，正兴致勃勃的解释黄瓜的具体食用方法。

朝着王大令大声狠狠的吐出一个字，王大令正好看到走进来的卫子墨，马上就转移了对象。

“子墨书友！果然如你所说，姓李的腿是真有劲，就是被两人同时夹击，有点疼！”

王大令似乎没有注意到，这打水的地方人很多，如此大声的说着虎狼之词，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卫子墨有些被王大令社牛性格吓到了。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可是村里的希望，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王大令却嘿嘿笑着看向众人，好像在说，今天没空，改天再交流细谈。

“诶，子墨书友，人生得意须尽欢，法画师求的不就是，纸穷能尽所欲？法作不就是自我的抒发吗？”

卫子墨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这话听着是一点没错，甚至赵叔有时候也会说些类似的话。

炼气就是打基础，底子好了才能为畅所欲为。

斗者是内心的欲望，内心不坚定，欲望不可控，那是野蛮人。

“大哥，你真的不害臊吗？那么多人看着你！”

卫子墨不得不佩服王大令的勇气，不仅说话时底气十足，发表见解时，也是极其笃定。

好像这事就是他说的这样，听到卫子墨的询问，又是嘿嘿一笑，只是这次把折扇展开，挡在卫子墨身前。

“我偷偷的和你说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

王大令一下神经兮兮起来，看向四周，发现压根没人理他。

“我是来这里镀金的，只要意思一下，读完书，我就回去继承万贯家财了，嘿嘿！”

卫子墨还以为什么秘密，看到王大令说完了，身子准备往回靠，马上伸出手把他招了过来。

“我也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也是来镀金的，只要意思一下就好了……嘿嘿！”

那李钰的书童，刚好看到两人正悄悄的说话。

时不时传来一句嘿嘿嘿，顿时露出一个很愤慨的表情。

好像这两人嘿嘿的对象，就是自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