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蝶飞鹤隐约看到苏灿阳手中拿着一根冒着烟的怪异铁管正对着自己……
四周的衙役反应很快,看到蝶飞鹤从墙上栽了下来,迅速抛出几张渔网。
这些渔网显然经过特殊处理,坚韧异常,而且上面还布满了倒刺和尖钉,一旦被缠上,很难挣脱。
蝶飞鹤重重地摔落在地上,身体陷入渔网之中。
他挣扎着想要逃脱,但渔网却越缠越紧,将他紧紧束缚。
看到蝶飞鹤被渔网网住没有动静,铁岩一个健步冲到他的旁边,手中长刀急挥。
刀光闪烁之间,锋利的刀刃划过蝶飞鹤的手臂和腿部。
蝶飞鹤发出一声惨叫,开始剧烈的翻滚。他试图挣脱渔网的束缚,但渔网却越裹越紧,让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艰难。
慢慢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只能痛苦地喘着气。
铁岩大手一挥,几名衙役拿着铁链跑了上去。他们熟练地将铁链缠绕在蝶飞鹤的身上,然后用力拉紧。
铁链的一头带着尖锐的铁锥,轻易地穿过了蝶飞鹤的琵琶骨。整套动作娴熟无比,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这时铁岩才松了一口气,示意衙役割破裹在蝶飞鹤身上的渔网。随着渔网被割断,蝶飞鹤的身体终于露了出来。
此时的他已经伤痕累累,手脚筋都被挑断,琵琶骨也被铁链穿透,右胸还有一个血洞,往外汩汩冒血,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苏灿阳这时才拿着长刀缓缓走了上去。他冷漠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蝶飞鹤,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没事了,我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又用铁链锁住了琵琶骨,就算是宗师也得跪下。”铁岩站在一旁,声音低沉地说道。
蝶飞鹤用怨毒的眼神盯着苏灿阳,却不想被身后的铁岩一刀拍在了脸上,顿时几颗牙齿就飞了出去。
“苏哥儿,亏得你的暗器厉害,要不还真让这厮逃走了,哈哈,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蝶飞鹤竟然会栽在我们手里!”
铁岩显得非常兴奋,浑然不顾眼睛冒火的蝶飞鹤。
“带他回去,给他涂点金疮药,关入大牢,给我看好了,别让他死了,奖赏下来人人有份!”铁岩吩咐手下的人说道。
说完,铁岩拍拍苏灿阳的肩头:“苏哥儿,你先去看看你义父他们,有事明天衙门再说。”
苏灿阳点点头,转身走进了房间。只见张夫子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义母和婉儿则紧紧地抱在一起,浑身瑟瑟发抖。
苏灿阳走到床边,轻声道:“义母,婉儿,你们别怕,匪徒已经被铁捕头抓走,现在没事了!”
“哥,是什么人?”还是张婉儿胆子大一点。
“一个小毛贼,晚上偷东西被铁捕头碰到了,一直跑到我们这才抓住!”
苏灿阳不想告诉她们抓的是采花大盗,以免吓到她们。
只是义母和张婉儿不敢再睡,非要苏灿阳陪着她们。
苏灿阳坐在床边看到义母她们睡去,自己闭着眼睛,想着刚才发生的事。
其实苏灿阳在看到张婉儿的时候,就觉得张婉儿身后有个人不正常,是一个生面孔,苏灿阳从来没有见过。
尤其是对方看到苏灿阳后,不自然的避免和苏灿阳对视。
要是平常也没什么,只是现在正好在搜查蝶飞鹤,苏灿阳也就多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