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佳橙打小就被她放在索八哈府中作为丫鬟抚养。
也是十岁那年入的宫,在索八哈的调教下,十分的忠心。
尔晴也给佳橙号了脉,有慧贵人的例子,佳橙的喜脉愈加容易就找到了。
如今的永寿宫,留下的除了小砚子,其他的都对太后娘娘和慧贵人的计划略知一二,要么是太后这么多年培养的眼线,要么就是慧贵人自己带来的丫鬟。
也都对主子十分忠心,小砚子虽然是后来的,却是个会巴结主子的,整天贵人主子长贵人主子短,也颇得慧贵人欢心。
康熙帝知道慧贵人有孕时正在肃妃宫里用午膳,来报的小太监说完话,康熙帝就让他下去了。
和肃妃二人沉默了片刻,终是陷入了矛盾。
这几日皇帝有心收集太后的罪责,包括索八哈在朝廷为官唯唯诺诺,实则私下贪污受贿辱虐百姓,如今只等着将索八哈府上的老管事捉来,让其说出真相,作为人证。
没想到会出一个这样的变故。
慧贵人有孕。
虽说慧贵人和太后一样罪大恶极,但稚子何辜?
“皇上,慧贵人陡然有孕,会否只说缓兵之计?”
肃妃大着胆子,说出自己的疑惑。
康熙帝在闭塞的关卡,仿佛又找到了一个出口。
“梁九功,去叫院正去永寿宫再给慧贵人诊脉,让他不论把出什么来,皆说一切安好。”
院正风风火火的赶到,把脉后眉头一皱,这脉象?
但想起皇上让人来传的话,只好硬着头皮说:“慧贵人的脉象平稳,胎儿康健,微臣这就去给皇上复命。”
乾清宫。
“你是说慧贵人没有身孕?”
康熙帝就差立刻将粘杆处查到的内容甩到蒙古大臣的脸上,然后处理了慧贵人和太后。
但院正又接着说道:“慧贵人的脉象不像有孕,但也有可能是时间过短导致的脉象不显,微臣能否一问,慧贵人上次伴驾是何时?”
康熙帝哪里能记得,每次去瞧慧贵人,都是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他着实不喜这个不通文墨又自命清高的科尔沁女。
梁九功却要事无巨细的记着,这会已经略带讨好的说:“皇上,奴才记得,慧贵人上次伴驾是十二日前,四月十七。”
院正这把却有十足的把握,虽说他擅长的不是妇科产科,但若是有孕十余天,那脉象必然十分清晰,慧贵人如今的脉象倒像是假孕。
假孕之相和真正有孕十分相似,是因为女子过分忧思,一心想要孩子激发的母爱,才导致身体脉象紊乱,形如有孕。
不过这脉象却撑不过两月,故而院正也没有把话说死,回话道:“微臣有七成把握慧贵人并未有孕,但还是需要再等些时日,才能确切的诊出。”
妇人的身体状况各不相同,脉案虚实也是分人的,尤其是孕妇,诊脉只能大概的诊出月份与胎儿是否康健,几人都在思考这孩子存不存在,却没有人会往这孩子是不是皇上的,这一可能上思考,毕竟若是只差个十来天的,谁能发觉呢。
慧贵人等人也是打的这个算盘,故而给了自己一个月的期限,好在自己争气,慧贵人摸着肚子,已经开始期待自己和皇上的孩子了。
不过只是想了一瞬,慧贵人就开始嫌弃起了皇上,自己侍寝虽然不是最多的,却也不少,隔三岔五的总有自己的一次,却从未有孕信,这楚稚不过七日,不,许是第一日就让自己揣上了孩子。
又想起二人数次的抵死缠绵,慧贵人的脸颊绯红,心里荡漾了起来。
“尔晴,楚芷呢?”
从今日查出喜脉后,慧贵人就没再见过楚稚,往日这时,二人都在被翻红浪好不快活,想着,慧贵人的身子都有了些反应。
“主子,楚芷在后院呢,要奴婢去叫吗?”
慧贵人也不想一直在屋里闷着,起身就想自己去后院。
却被尔晴神色不自然的拦了下来,“主子,您有身孕就不要亲自去了,奴婢去将楚芷唤来就是。”
慧贵人最不喜被忤逆,哪怕这个人是她的贴身丫鬟。
“本宫去个后院还去不得了?”
一把扫开尔晴,慧贵人大步流星的踏入了后院。
却在后院的桂花树旁听到了一阵阵呻吟,慧贵人黑了脸,尔晴跟在后面也是一脸焦急。
往几棵桂花树后走去,赫然看到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交缠在一块,竟然是楚稚和佳橙,佳橙的玫红色肚兜还挂在楚稚的腰上。
“你!你们!奸夫淫妇!”
慧贵人上前就拉开了正坐在楚稚腰上的佳橙,一巴掌使了十足的力气,打的佳橙摔倒在地,脸上顿现一个深红的巴掌印,被护甲刮到的地方还流出殷殷血迹。
楚稚却没有被主子捉到的自觉,嘴角噙着笑,就像往日在慧贵人床上时一样恣意。
慧贵人伸手就要给楚稚也来一巴掌,手却被楚稚伸手握住。
“娘娘莫要生气,奴才和佳橙,也是在给娘娘做退路呢~”
楚稚提上亵裤,站起身来,走到佳橙面前,对慧贵人说道:“娘娘腹中胎儿是男是女尚不可知,若是女儿,于太后娘娘而言也是无用,届时便可借佳橙腹中之子一用,左右是为了娘娘的鸿鹄大志,娘娘怎可对佳橙如此暴力。”
慧贵人被一口一个娘娘叫的转向,楚稚有个恶趣味,每每用力时都爱抵在她的耳边一口一口的唤着娘娘。
但理智还是让慧贵人想要问出,佳橙腹中的就一定是男孩吗?
楚稚仿佛很了解慧贵人的心思,对着尔晴说道:“尔晴姑娘,烦请照顾好佳橙姑娘和她腹中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