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妾无大碍,皇上漏夜前来,这份关怀便是让妾再跪上两个时辰,妾也愿意。”
康熙帝捕捉到了跪,问了前因后果才知道,是慧嫔的手笔。
妤婉小鹿般的双眸望着康熙帝,只见面前的帝王伸手牵过妤婉的手,带着美人做到榻边,动作轻柔的掀开了宽松的裤腿。
梁九功早在开了门后带着随行的宫人守在门外,此时月儿和星儿也有眼色的退出了房间,还带上了门。
康熙帝入眼就看到了那一片青紫,在白皙匀称的腿上显得格外刺眼。
康熙帝的大手抚上妤婉的伤处温热的手感带来一丝舒缓,下一秒,男人的手却兀自用力,痛楚传遍妤婉全身,天旋地转之际,妤婉已经仰面躺在踏上,一双玉腿在男人的手中任其搓圆捏扁。
忍不住痛的呻吟声细碎的从女人的嘴中响起,不到一息的时间,康熙帝松开了手,将美人拉起带入怀里。
“还痛吗?”
经过刚才的揉搓,妤婉此时已经麻木了,天晓得她多努力的控制自己,才没让自己一脚踹向当今圣上的胸膛。
“好..好多了...”
这倒是真的,康熙帝曾在军中历练过两年,军中士兵每每跌打损伤,都是自己揉搓伤口散瘀化肿。
妤婉方才的确是痛狠了,此刻眼角微红还带着泪花,落在男人眼中又是另一番让人心猿意马的情动。
一个时辰后。
宫女送来了水,妤婉觉得自己像是被拆了,躺在榻上,身上穿着皇上方才要求她穿上的薄纱,那是皇上今夜带来的,庐州进贡的舞裙。
说是舞裙其实不过两片布料几根带子,穿在妤婉身上,妤婉觉得自己像个等待拆开的礼物。
果然,康熙帝十分喜爱,这一场,竟然整整玩了一个时辰。
男人带着舒爽后餍足的笑意,看向床榻上翻身都难的女人,只觉得此女简直是为他而生。
已过丑时,紫禁城静的可怕,康熙帝带着随行的太监回了乾清宫。
今夜,彤史上的两笔注定了不安宁的明日。
妤婉躺在床上,本来青紫的膝盖好了许多,换来的是白皙滑嫩皮肤上随处可见的青紫。
月儿和星儿羞红了脸,心中又忍不住心疼自家主子,皇上当真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在二人的收拾下,妤婉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巳时正。
妤婉还赖在床上,实在是昨夜太荒唐,睡了一觉身上还是腰酸背痛的。
屋外却传来了吵闹声。
月儿随即进屋通传:“主子,皇上身边的梁公公来了。”
妤婉只能撑着爬起来,快速的挽了个发髻,穿了件长裙,出去见人。
梁公公等了片刻,见到柔常在时,全然没有半点等待的不耐之色。
“奴才见过柔常在,皇上令奴才前来送些东西。
事实上,昨夜康熙帝回到乾清宫,思来想去,就想给柔常在一点赏赐,想起乌拉那拉氏侍寝自己给了晋位的荣宠,便也想给柔常在也来一份晋位的赏赐,但又一想,柔常在前几日才晋的位,若是过分荣宠,只怕叫她迷了方向。
便让梁九功开库房挑几件好东西给柔常在送过去。
梁九功虽然震惊,却知帝命就是圣旨,还奉承的夸赞了柔常在温良恭顺。
这才有早起先送了延禧宫晋位圣旨,又来了景仁宫送礼的一幕。
要问为何不先送景仁宫常在的赏赐?
实在是皇上怜惜,说让柔常在多睡会。
庶妃以下位分是没有吉服的,送来的赏赐也多是钗环罗裙布匹银两,且都是相应位分对应的规格。
常在位分也得不到什么好的赏赐,但妤婉却发现小太监捧着的木托中,有一串颜色极其鲜艳的玛瑙珠串。
拿起来还叮当作响,是玛瑙间隔领导穿成,十分精致。
梁九功见柔常在一眼就看上了那珠串,笑得可亲,解释道:“柔常在,这串玛瑙珠串是西海进贡的珍品,满宫里只这一串呢,是皇上特意嘱咐奴才开库房取得稀罕物,皇上说,这玛瑙颜色鲜艳,最适合柔常在了。”
妤婉娇笑,心中满意,皇上虽然禽兽了点,但好在的确匀了几分宠爱给自己。
没过多久,皇上一夜宠幸两位嫔妃的事情已经传遍六宫。
妤婉不负众望的成为了所有人讨论,或艳羡或嫉妒的对象。
毕竟,这可是皇上翻了乌拉那拉答应的牌子后,又亲临居所宠幸的人物。
延禧宫里,乌拉那拉答应一把将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
“这狐媚子,竟敢勾引皇上!”
松朵让松荞将地上的狼藉收拾了,上前宽慰道:“小主,莫要动气,柔常在不过是一时得了皇上欢心,但皇上也没忘了小主您啊,您这已经解了禁足,又晋了位分,已经是答应了,实在是得皇上恩宠眷顾。”
乌拉那拉答应仍未消气,“本小主进宫时位分比柔常在和马佳答应都要高,如今竟然和马佳答应一样,还要被那个柔常在踩了一脚。”
这叫乌拉那拉答应如何能不气。
“小主,您想差了。”
乌拉那拉答应的大丫鬟却不这么想。
“小主,您如今既有宠爱,又有脸面,让那个柔常在站在前面,才是正道呢。”
顿了下,松朵又说:“宫中尚且有肃妃和慧嫔,两位主位尚不得恩宠,若是您贸然成了后宫第一人,岂不是要承受许多无端得怒火。”
松朵循循善诱得教导自家主子:“如今柔常在风头正盛,小主您只需韬光养晦,现如今有机会亲近太皇太后,只要您得了太皇太后和皇上得心,等柔常在倒台,小主您也坐稳了皇上心中得地位,嫔位、妃位、恩宠不都是小主您的,那时再生个白白胖胖得小阿哥,主子您可就平步青云了,乌拉那拉一族都将以您为荣。”
松朵是乌拉那拉府里的家生子,如今已经二十出头,是乌拉那拉夫人特意调教来伺候小姐的。
乌拉那拉答应果然听进去了,拉起松朵的手,夸赞道:“松朵,你可真是额娘选来的福星,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就听你的,快,服侍本小主更衣,我要去太皇太后那儿请安。”
而永寿宫的气压就更低了些,慧嫔脸色铁青,面前宫人跪了一地。
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慧嫔突然问向跪的离自己最近的尔晴。
“穗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