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定会保太子上位,并且一心辅佐太子!”
南宫沣双手作辑,恭敬的说。
“赵欢怎么办?那些看到的侍卫怎么办?”南宫珏眼神中有些畏惧,声音颤抖着问他。
那个看起来高高在上的男人捏了捏鼻梁,慵懒的回答道:“和魏屴一样说他媳妇儿疯了不就成了?李毅那个位子她那个傻爹盯了好长时间了,过两天你和大哥写个折子,给父皇提提意见。”
齐子罗又要求去找枫桥他们,南宫珏本是不答应,可后来迫于南宫沣的压迫,不得已才带他去了,经过王夏颖的苑门口,齐子罗留意了一下,几乎称得上邺城所有大夫都过来了,大半夜把大夫弄醒,又不一定治好,每个人的头都是暂时挂在脖子上,真是什么行业都不好干。
齐子罗叹了口气,刚刚踏进南宫府大牢时,就觉得一阵寒风,凌然刺骨,大牢石壁上打磨细致平滑,大牢地面又是上好的沥青石,牢里却不似往常的昏暗,此刻却异常的通明。
说句实在的,比那普通人家的屋子都好,却没有家里的温暖劲儿。齐子罗抬了抬眼皮,没有继续打量那些可怕的刑具,揉了揉鼻子也不想闻到别的犯人的血腥。
走的再深点儿,一些犯了大错的家丁,此刻也都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剜了舌,发不出来声音,一个个整齐的被挂在石壁上,怪不得说要进来时南宫珏反应那么大。
帮他真的是折寿。
齐子罗突然停下,南宫珏不解的看着他,避轻熟重的说:
“马上就到了。”
“他犯了什么错。”
齐子罗看了看被架的和别人一般无二的男人,同样的狼狈不堪,身上铁锁加身,勒的手,脚都将铁锁嵌了进去,血液让它发锈,看样子被锁了许久。
不过刚巧,那人的眼睛却不服输,死死的盯着齐子罗他们,正好入了齐子罗好听故事的心思。
南宫珏躲避着,打算不告诉他,却被齐子罗一个眼神打回了心思,敷衍道:
“南宫桢光的侍卫。”
“南宫桢光?”
齐子罗嘴里嚅嗫道,南宫桢光,南宫珏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