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珏冷笑一声,这个白痴怎还会品茶?真是可惜了他家的好茶。
“荣幸至极。”
齐子罗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和花开寻了个轿子,听花开在齐元那了解到,南宫珏近日是要去忙活那匹茶,早早的打点好港口进来的一匹匹私货,为那天做足了准备。
本因为是皇家贡品,所以会有精兵把手,以免出了乱子,所有的贡品都应该经过太医院的检查才能入宫,这批茶融入的霉菌甚是奇妙,是那碧潭岸边的水菌,干燥的时候无妨,沾水也无妨,但是待茶凉了就变的奇绿无比,茶面上还有飘有一层绿藻子。
当然无毒无害,只会让人拉肚子罢了。齐子罗暗自心疼了一下他的父皇,希望他还是不要喝的好,年纪那么大,喝多了伤身子。
那天,就怕别人截胡这批货,不仅要去看着,还要完好无损的送到宫中。
当然,做这件事的时候,他齐元自不会出现,若是出了事儿他自然撇的干净,不过有了功,就完完全全是他的。
在想头还是有些微疼。齐子罗将脑袋放在花开的肩头,轿子走的很稳,但仍有些晃动,他的睡意又慢慢袭来,最终沉沉谁去。花开轻叹,将自己的身子往他那里挪了挪,尽量让他睡的舒坦。
二日傍晚。南宫府别苑。醉生梦死。
许久后,天都暗的无光,屋里渐渐最后一阵男人的闷哼,没了声音。
一个小小的别苑,坐落在南宫府后花园最偏僻的角落,几乎没有人靠近。屋里忽明忽暗的烛光照着那个半躺在床榻边的男人,他的脸上挂满了汗滴。
身上的女人跨着长腿,从他身上下来,认真的擦了擦身上的痕迹,像是刚刚床上那个疯狂的女人不是自己,悠悠的穿起了衣服,大气也不喘一下。
南宫珏那热辣辣的脸渐渐的也恢复平常的样子,看着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嘴里却充满了隐晦之语。
“别人可真是要被你的外表给骗了。”
床上的她,仿佛永远不会累,收放自如,挑逗的也恰到好处,她跟着自己已经有十年之久,自从南宫珏第一次点醒过她,好像这东西是与生俱来的,床上的枫桥却越来越不像往常。
可是纵使十年,南宫珏从来没有爱过枫桥一刻,只是个发泄的玩具罢了。
“大人,三更还有一匹货,现在一更天了,大人现在洗漱刚好能赶上。”
枫桥带好束腰,恭敬的为他拿来他的内袍,盖到了他赤l的身子上。
“你帮我擦干净,你帮我穿,你帮我洗。”
枫桥从命的打来一盆热水,认真的为他擦着,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挑逗,男人又有了反应……
房顶上渐渐被掀开一个瓦片,蒙面人看了一眼微微透过的红光,冷笑一声,从手中拿出一只火折子,轻轻的丢在屋里的桌子上。
屋里的两个人正翻云覆雨的尽兴,自然注意不到声响,那火折子被扔了一下,磕出了迷情散,两个人竟更加yu火难烧,竟忘了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