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宇文恭的太监侍卫,则是群情激奋,似乎他们的主子真是在遭受莫大的耻辱。
一边疯狂咒骂宇文珩不得好死,一边却自己先遭不住了。他突然间捂着胸口喘气着,脸都白成了一张纸。
“请张太医过来。”
“张太医是你们的人!中山王这是要害死陛下吗?”大太监居然扯着嗓门拂逆道,宇文珩看了过去。老太监一下噤若寒蝉,好似堂堂中山王会先拿这老阉人开刀。
“不请张太医,难道还请你们那空空道长不可?”宇文凛气急败坏踹了这胡说八道的混账一脚,然后立马请太医去了。
这些时日,宇文恭像是被那空空一番洗脑,已经不再听任何老太医的话了。
等张太医到的时候,已经癫痫发作,太医赶紧地下了银针施救起来。
“哥,他都这样对你了,难道你还没想明白?阿恭没救了,多活一日是祸害。对你,对整个秦国,他百害无一利。”宇文凛其实比他大哥更冷静理智,他在战场上,素以冷血闻名。
要说感情用事,还是他大哥宇文珩心慈手软。
宇文恭将他们兄弟情视为无物,他做初一,他们才做了十五。证据确凿,并没有丝毫冤枉。大哥重掌皇位乃是天命所归人心所向,这个皇位,本就是太子宇文珩的。
既然宇文恭背信弃义,大哥还在顾虑什么?
“阿凛,当初是我让他当皇帝,现在要收回来,我也想让他留个体面。”他宇文珩不是舍不得这皇位,他当初能送出去,却也不是放不了手。
然而一切还是都变了。
“你不打算杀他啊?”阿凛是个直性子,他觉得只是软禁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