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伟惊讶地说:“姨妈家什么时候这么有能耐了?能瞒得密不透风。”
林母说:“说不定是严清的对象帮忙隐瞒的,他家不是挺有权势的吗?之前他家出了一个大流氓,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不照样能将自己家摘清,平安无事度过?那流氓都没拉去枪毙。”
林映伟叹气,“那严家对楹书是好得没话说了,这样都能帮忙隐瞒,压下来。楹书能潜逃,或许是严清对象在出力。”
林映婉说:“肯定会出力隐瞒,不隐瞒下来,任由这件事闹大,姨妈一家都会受到影响。”
林父和林母知道严姨夫和严姨妈是什么脾性的人,他们对此不发表意见。
林父庆幸自己家和严家来往不多,也没有利益交集,不像闵家和严家那样密切交往。
他不羡慕严家攀上钱家那样的高枝,现在的时势,安稳过一生才是最重要的。严清还没和人家领证,就要人家家里出这么大力气摆平严楹书的事,林父觉得这件事和严清脱不了关系。若不然整件事实在不像是他那位姐夫的做事风格,严楹书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养女,用不着这样拼尽全力挽救。
林映羡和钟述岑安静听着他们讲话,心里知道严楹书只是个替罪羊,不知道严楹书和严家达成什么样的交易,愿意替严清顶罪。
在林家,他们不方便讨论,安静地听着大家说这件事。
………
晚上回到家,钟述岑和林映羡把晾了两三天还没有干的衣服拿到客厅,生炉子烤干衣服。最近阴雨连绵,衣服总是晾不干,再不干就没衣服穿了。
林映羡忽然开声说道:“我们都知道严清的怪异之处,不可能是严楹书干的,她们关系不好,她们不会合作做买卖的。”她在犹豫要不要将严清揪出来,她一直对严清相关事情冷眼旁观,不插手。但这件事的发展出乎人意料,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被拖下水。
钟述岑说:“严楹书明显是替罪羊。或许是因为蔬菜荒的缘故,严清把很多会上瘾的蔬菜拿出来卖,不像以前那样小打小闹,导致事态失控。她太肆意妄为了,没想到她这样愚蠢,竟然大量出售这种食材,这样做是在自掘坟墓。”钟述岑在想严清的亚空间布局到底是什么样的,是如何运转的,好像一个农场空间。
林映羡沉默半会儿后,说:“将她投机倒把的事情匿名举报到公安局,但信中不提问题蔬菜的事。”
钟述岑知道她的用意,“虽然不提,但是公安很有可能会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毕竟严楹书才因为投机倒把,贩卖问题蔬菜被通缉,而严楹书的妹妹这时也被举报在做生意,公安或许会将目光投向严清,调查她的可疑地方。对于举报人的身份不会过于深究,我们也能置身事外。”
钟述岑找来一张常见的信纸,写下举报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