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瑞曼准备通过关系，从电影厂、戏剧院和话剧院里找一批美人，并不是准备用在萧尔身上。

她自己也是搞研究的人，知道那些在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人对待异性，要么一见钟情非她不可，要么完全无感甚至觉得碍事。

姚瑞曼留学以后，也看过一些心理学的书，知道一见钟情的条件有多么苛刻。

一般能让一个男人一见钟情的女人，不见得有多美貌，但一定有那个男人最初对女性产生的幻想中的某个特点。

姚瑞曼可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好的运气，能找到一个萧尔的梦中情人。

“夏国和迈瑞肯不一样。”

姚瑞曼跟毛里斯解释：

“在迈瑞肯，所有的商业行为就是单纯的商业行为，不牵扯其他元素。而在夏国，不止商业，社会上所有的行业都被官方管控。我让你要来的那些美人，是用来拿下一些教科研、矿业、进出口、商业部门等方面的领导。”

毛里斯一听就懂了：

“你是想通过官方力量，给萧尔的企业设置重重障碍，让他不得不跟我们合作？”

姚瑞曼颇为得意的点头：

“没错！你要知道，在夏国，没有官方不能知道的秘密，个人没有隐私可言。这两年局面还好一些，前些年，就是每天的排泄物有多少，都会被人记录。”

毛里斯打了个寒颤：

“姚，你可真恶心。但是我也必须承认，你的这个主意真的不错。那么，关键的是，你让我去跟那些美女发布人物，成为她们的上线，你觉得我花多少钱才可以控制她们？”

姚瑞曼寡淡的眉头使劲往上挑：

“哦我亲爱的毛里斯，控制一个人为什么一定要花钱？你不是记者么？你手里的照相机是做什么的？

你记住，夏国女人可不像迈国女人那样不要脸，或者说不那么开放。一张照片，一张随时可能登报公开的照片，足以让她们对你言听计从，甚至成为你的奴隶。”

“真的么？”毛里斯感觉自己在夏国的这几年白白浪费了：“你们夏国的女人竟然这么重视贞操？”

“并不是！毛里斯，不是贞操。”

姚瑞曼轻蔑的笑着：

“准确地说，是颜面，是能杀人的流言蜚语，是害怕千夫所指。夏国有句话，叫‘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的就是这种心态。

有些不光彩的事情，她们可以做，并且只要好处足够，她们很愿意做。就像那些知青为了少干点活，为了能留在城里工作，她们很高兴用身体作为付出，但是绝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你知道么毛里斯，很奇怪，她们的想法非常奇怪。

她们可以跟十个，一百个，一千个人发生关系，但是只要有一次被别人知道，她们就会觉得自己完了。”

姚瑞曼说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毛里斯记者的本能被激发，立刻就问：

“姚，你是不是也有类似的经历？”

姚瑞曼梦翻白眼：

“醒醒吧，如果我真有那样的经历，我还能获得奖学金，获得夏国学校的资助，让我去迈国留学么？

好了，你该去做你的事情了毛里斯。记住，不要让特德先生失望，我发现他最近的情绪有些激动。”

赶走毛里斯，姚瑞曼陷入自己的回忆。

她是不想有那些经历么？

她是真的非常好学上进，不愿意找个男人依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么？